把她安置在床上。
大晚上的,谁也不可能指望一个醉鬼自己爬起来洗脸刷牙,而因为之前做过一次,轻车熟路,顾行书这次给林声声洗脸卸妆,比上次更加娴熟。
他先到洗手间找她的卸妆乳,跟着拿化妆棉扔到温水的盆中,轻巧的坐到她的床边,在她白皙的脸上,一点一点清理,谨慎而轻巧,好像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林声声其实五官很精致,除了一双格外漆黑明亮的眼睛,她睫毛很长,眉骨处有小小的弧度显得英气,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不薄,唇色是天生的浅粉色,这样漂亮的五官组合在一张圆脸上,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米牙,意外的闪亮,很有吸引力。
只不过,她平常对美色这东西没概念,又因她随性吃喝不爱运动,身材忽胖忽瘦她不重视,所以别人对她的漂亮没有太多的感觉。
但顾行书知道,她的漂亮像山谷里的小花儿,属于越看越好的耐看型。
何况她的性格,意料之外仿佛又预料之中的对他胃口,是以这一刻的弥足深陷,他并无太多意外。
给林声声擦完小脸和脖子,顾行书帮她脱掉外面的长袖开衫,只留下里面一件棉质的衬衣,而后拿化妆棉给她连带胳膊和小手,一块儿擦的干干净净。
刚才放她在床上之后,顾行书已经随手帮她脱了鞋,她是一个夏天都不会穿凉鞋的怪人,一年四季很多时候都是棉袜运动鞋。
顾行书伸手帮她把袜子脱了,进洗手间倒掉洗脸水,将盆和卸妆乳归位,然后在架子上找了一条毛巾,扔洗手盆里用温水浸湿,拧的半干,拿出来整个裹在林声声一双漂亮的小脚丫上,帮她擦干净使她可以睡的舒服。
如此往复,在顾行书擦最后一次的时候,林声声居然醒了。
她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人躺在床上,声音低低的问他,“顾行书,你在干嘛?”
顾行书愣了一下,“给你擦擦脚,这样你才能睡的舒服!”
林声声拿手揉揉眼睛,应该真的很困,哦了一声翻身就要继续睡过去。
顾行书随手将毛巾扔沙发扶手上,单手把林声声拉起来,“声声,脱衣服再睡!”
声声这会儿有点精神了,穿着长裤睡觉也的确让她不舒服,而她大概对顾行书是个男人没有概念,当着他的面儿,她解开扣子用脚便往下踢自己的休闲长裤。
顾行书“。。”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意思她等等再睡,他马上就要出去了。
可喝醉酒的人,哪儿能理解这么深层次的意思,她裹着裤子睡觉难受,自然本能的就要脱掉。
顾行书拦不住她,一抬手快速的将夏凉被抖开遮住林声声大腿以上,然后从她脚腕处使力,总算把她的裤子安全的褪了下来。
二十二公里,顾行书步行背着声声回家,出的汗都没有这时候来的多。
顾行书把被子给林声声盖好,谁知声声接下来的动作,差点没让他魂飞魄散。
林声声脱完裤子,上衣自然也是个睡不好觉的阻碍,女人穿内衣的都知道,晚上还穿着那东西睡觉,能舒服才怪。
林声声提手扒自己的短袖,顾行书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要干嘛,他拿手挡了一下,“等下!”
他本能的撇开视线,告诫自己君子勿视,又想也不对,她裸睡没有问题,前提是他必须不在屋内。
心内有所权衡之后,顾行书没等半刻马上起身离开,尽管他已经够快了,在最后关门的时候,还是余光瞥见了林声声的半截腰,细白细白的,差点儿闪瞎了顾行书的双眼。
顾行书回房,已是半夜两点多,他靠在门背后,精神好的像是吃了兴奋剂,心脏怦怦怦的跳的很快。
而直到这一刻,顾行书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彻底沦陷了,那个以前在各种纸质和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