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王进去不久后,马上就有一队舞姬和乐师进去,丝竹悦耳,歌舞升平。 啧啧,瞧瞧那身段,谢云生探着头去瞧那些舞姬扭动的火辣身影,一个个都和能掐出水的青葱似的,不过再美丽妖娆也比不过上首身边那位。 玄薇倒是没有隐藏自己的容貌,她这份容貌气度比凡人自然是绰绰有余的,皇帝见了自然被迷的七荤八素,更何况见架势玄薇似乎还学习了狐族的魅术。 青丘,也有止羽的势力? 止羽现在在下的这盘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能做到不留一丝痕迹,若不是她凑巧去妖界,又凑巧进皇宫,这些事全部是一无所知,待到天界发现,恐怕为时已晚。 或者说,现在已经晚了 狐族难不成之前狐族大乱是止羽搞的鬼?狐族虽是属于妖界管辖,但一直一来都和人界过从甚密,是以三界中,狐族一直秉持的都是中立之态,只求自保安稳。 难不成止羽为了要得到狐族的魅术传承,而搞出了政权更迭那一套?中立之族,又是被止羽大帝亲自拨盘调教,不敢求助天界也属正常。只是一切都是她凭空猜想并无实据,倒也不能如何了。 垂眸,谢云生越是猜测止羽的心思却越是困惑,若说止羽是有一盘大棋在下,可为何在妖界时他拆穿自己,反而要帮她,难不成那时起,自己已经成了他其中一环? 这计谋,可真是她十个谢云生也想不到啊! 谢云生冷笑着,咬牙切齿的转身。 “看样子,你想明白了一些事?”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谢云生吓了一跳,但这一瞬过后她立刻摆出防备姿态,眼神凌厉。 “出来!” 不远处的楼梯转角处出现一抹墨色的衣角,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与深沉木色几乎融为一体的锦袍。 “我就知道,天下间敢如此明目张胆行背天之事的,也只有你谢云生凌了。”半张脸隐在黑暗中,止羽缓缓侧过头,看着谢云生,笑。 手中把玩这花绯玉,谢云生捏着缚天绫上的流苏起劲,斜了眼止羽,不屑道“我本就不信你那套什么情情爱爱的,只不过不曾想到你的爪子竟伸到青丘去了。” 悠扬的琴声从对面暖阁中飘出,谢云生看了眼隐隐绰绰的人影,继续道“也怪我,一向小瞧了你。” 走进两步,止羽脸上依旧挂着最初的笑容,眼神一颗也没有从谢云生身上离开过,他道“你若不信我也无法,只有些事我自己明白便可。云生,很多事我都是不得已,却从未想过要害你。”他说的真挚,可在谢云生听来却刺耳的很。 这事那事的,究竟说的是什么?止羽啊止羽,道今日了你还在玩攻心那套,只可惜我谢云生一向冷情,恰恰不吃你这套。 “你也不必次次见到我都提及万年前那场历劫。本帝是同你有段过往,可你心中应比谁都明白,那人是我,却也不是我,你每每提及,都只会让本帝觉得你别有用心!” “我对你,一向别有用心,只是你不信罢了。”走近一步,止羽似乎想去抓谢云生的手,却被她退后避过。 抱着手,谢云生挑眉看着止羽,却不仔细辨别他所说真假。止羽于她,虽在对立面,但她并不反感此人,更从未有过要置他于死地的念头。 不过,他有没有这个念头就不得而知了。谢云生道“信或者不信,都不会改变什么。只是止羽,有一点我需问个明白。” “你且问就是。” “狐族政变,是否你一手策划。” “是。” 好啊,这坦坦荡荡当的,还真不瞒着,谢云生继续问“你是否早就与胡氏串通?” “是。” 挑眉,再问“你,是不是” 止羽伸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面上去仍是笑着“我虽让你问,可你也不是得寸进尺不是?” 谢云生闭上嘴,这第三个问题问不问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知道答案。 在妖界时,你是不是利用我同净月演了一出戏诓骗火离?答案自然是,是的。 不算是个坏消息,至少证明他们三人不是一条心。俗话说的好啊,智者多虑,止羽和净月顶聪慧的人,要拆散他二人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