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渊瞧着她那不满意的眼神,最后只得俯身把人抱起来,跟着身体转了一下,他倒在了床上。
南姌就坐在他的身上。
周围一片狼藉,他的身上白色衬衣的纽扣崩开了两颗。
他垂眸,眼皮遮住了淡金色的眸子
“这么想咬?”
南姌理所当然
“嗯哼。”
他薄凉的唇缓缓吐露
“嗯”
意思便是同意了,他会躺在这儿随她咬。
南姌连点犹豫都没有,伸手撕开他的衣服,俯身就在了他的脖子上。
想着昨天晚上他是怎么把自己咬成今天这个熊样的。
她咬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这个概念的。
没咬一下,都是带着血的。
只是公子渊流出来的血,不是鲜红色。
是泛着凉的暗红色,无限趋近于黑色的那种。
刚开始,她还挺兴奋的。
这儿咬咬,那儿咬咬。
可是连十五分钟都没到,她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累啊,而且他一点痛苦的声音都没有。
又累又没劲,真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为什么能那么兴奋。
公子渊坐起身体,声音冷淡
“咬够了?”
南姌咂咂嘴,
“没意思。”
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他眼眸一闪,伸手摁住了她的腰,淡漠的吐露
“身上的伤不疼了?”
南姌愣了一瞬,跟着,往他怀里一抱
“疼”
说完,就抱住了不撒手了。
嘴上喊着疼,就是没看出一点疼痛的样子来。
统子满脸羞愧。
啊,它的宿主现在的画风怎么是这样了?
自打上个位面开始,宿主一不小心像是发现了什么,这喊疼喊的简直不要太溜了。
要仔细说起来,原身是个保镖。
职责就是保护那位军火商大鳄的儿子,结果宿主把人家给揍了。
自从那一天开始,施洛好像一下子就跟南姌断了联系一样。
半个月了都没有再找南姌。
而南姌呢,这半个月过的那是相当清闲。
吃吃饭,睡睡觉,摸摸夜明珠。
也不知道公子渊最近在做什么,天不亮就走了,很晚才回来。
每一次回来,虽然他的身上干干净净,但是却有一股血腥味。
这样的生活,直至她手上的电子表再一次振动发出红光求救信号。
那是一天的清早。
南姌闭了闭眼,想了想那三千块的佣金,还是认命的爬起床来,往那儿赶去。
大约十分钟,南姌就出现在了施洛居住的总统套房里。
门口连保镖都没有,她就这么直直的推门走进去了。
一走进去,就看到施洛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就是那种大爷们在公园练太极拳穿的八卦服。
施洛双手缠着白色的绷带,眼睛带着杀气,冲着南姌勾了勾手
“来吧!”
南姌面无表情。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
施洛全然不觉,他伸伸胳膊伸伸腿儿,气势虹天。
大有一副要把南姌给摁在地上摩擦的架势。
“我今儿要是把你打趴下了,你就别妄想从我爹手里拿走一分钱!”
南姌没说话,转身往门口走。
施洛得意的哼笑一声。
“怎么着?被小爷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