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飘忽许久。

掉落到了南姌的掌心里。

她开口

“你求菩萨，什么事？”

星芷血泪又再次渗透了那白巾。

唇颤抖

“我知我有罪。

是我害死了夫君。

想菩萨保佑他，下一世可以过得好。

也很想，再见他一面。”

南姌把手里的桃花花瓣捏碎。

漫不经心

“别想了，他已经死了。”

她毫不犹豫的敲碎了星芷的幻想。

星芷站在那儿，动动唇

“我，我······。”

南姌看她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

便开口

“谁打你，就往死里弄。

别倒在地上跟个木头一样。”

凤凰跟鱼妖最强者的后代。

火烧不死，水淹不死的人。

被几个一点修为都没有的小喽啰摁在地上欺负。

啧。

南姌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人。

为了别人挨打的事，操碎了心。

统子

······

星芷犹豫，有些慌乱

“他，他们是怪我害死了他们的家人。”

星芷自己心里都觉得，是她的错。

南姌咂咂嘴

“人是你杀的？”

星芷摇头

“不，不是，但他们都是因为我······。”

话刚说一半，就被南姌给打断了

“再看到他们，就往死里打。”

最终，犹豫之下，星芷还是点头了。

“是”

南姌瞥了她眼上的白色布条一眼

“这布条摘不了？”

星芷摸了摸眼上的布条

“可以摘。

只是，我总是会哭。

眼中带血，怕吓到别的人。”

南姌没说话，只是盯着星芷上下打量。

很久很久之后。

南姌突然开口

“别的人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总是提起？”

挨打不还手是为了别的人。

不摘眼罩也是为了别的人。

甚至三步一跪五步一磕头拜了菩萨这么多年，都不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这个星芷，当初去杀猛虎妖兽都是为了救别的人。

惹出来了这么一大堆事。

全然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都是全心全意为别人了。

结果现在还被那些别的人欺负嘲笑，搞的这么惨。

南姌的话让星芷愣怔在那儿。

她仿佛，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我······”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姌。

良久良久之后。

星芷低下了头

“跟我，并无关系。”

午后的风扫过，垂起了星芷脸颊上的一抹发丝。

她低着头在那儿站了很久。

南姌在说完这些话之后。

就倒在桃花树下睡着了。

这午后的阳光，实在太热。

热的她不愿意再说更多的话。

一身白衣，朵朵桃花落在她的衣衫上。

仿佛就像是世间最厉害的绣娘编制而出的图案。

她姿态没个正形。

双手抵在脑袋后。

懒散而肆意。

南姌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