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但也是有些拳脚功夫防身。
我伸手,止住了我身后已经拿起武器准备打架的众人。
随手一掌打了过去,桌案上刚刚成型的剑尽数碾碎成了粉末,“死抑或是臣服?你们的亲人我们会照顾,但若是此时执意一战,你们和你们的亲人都得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首的铸剑师瞪着眼睛说道,手里的剑却对向了我。
我伸手握住了剑尖,随后那把剑变成了消散在空气里的一把灰,“峥嵘阁的杀手,这个答案的分量可还够?你们的底细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难道你们就甘愿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给慕容家当看门狗?”
我对着身后的慕容牵招了招手,慕容牵心领神会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沓子文书,都是他们和他们亲人的奴籍。
慕容牵的出现显然对于在场所有的铸剑师是一种震慑,那是他们曾经的同伴……峥嵘阁,听说先前还给武林联盟捐了三万两白银给灭了门的姬家赡养老弱妇孺,于是他们选择沉默了下来。
而且,这位领头的人武力惊人,一把铁剑都能随手碾碎成粉末,那如果是一个人在她的面前的话,刹那间灰飞烟灭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之前吩咐的那样,慕容牵上前挑选他觉得颇有实力,人品靠得住的同伴,而剩下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被一剑了结了性命。
因为之前的恩威并施,并没有人想到要拿起剑反抗我们这些入侵者。
不过也有一两个到最后也不识时务的家伙,“慕容牵,你竟然敢不选我,忘了当年老子给你家还送过一袋米了吗?”
“对啊,当年你还‘失手’调戏了我的妻子。”慕容牵脸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
然而他身后的杀手已经眼疾手快地一刀把这人劈成了两半,他们杀手也是有人格和节操的,对于这种家伙不杀了,难道留着带到峥嵘阁吗?
最后被带到峥嵘阁的只有二十个铸剑师,五个烧炉子的,还有一个算账的,连带着那些珍贵的兵器的制造图纸。
还以为防守会有多严格,没想到是我们想太多,侍卫还没有我带过来的侍卫多,更别提都是一群软脚虾,直接放弃抵抗了。
一点硫磺,硝石,木炭,就足够构成一包黑火药,炸毁一个地方,火光之后,没有任何东西会被留下。
收到了天上的烟花信号后,十多辆马车驶到了山脚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峥嵘阁,铸剑师和烧火工被分派到了各个杀手的马车中,严加看管。
宛然挤到了我的马车里,嗔怪道“阁主,这一次的任务未免进展地过于顺利了,真是波澜不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说着,她拿着一块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刀刃血槽里的血渍。
我靠在马车车壁上,闭目养神,身上盖着一条温暖而舒适的波斯毛毯,“依我看,你可不在乎什么顺不顺利,心里巴不得大战一场,在峥嵘阁里待了太久了,手痒想见血罢了……杀人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车轮的轱辘越过了一个石头,颠簸了一下。
宛然伸出了自己的手,仔细地打量着,“阁主,我果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心的人了吗?我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杀人这件事了。”
我无奈地拍了拍宛然的脑袋,微睁开眼,淡淡地说道“换个爱好吧,例如雕刻石头,修剪花草什么的,那可比杀人好玩多了,对武功的要求也更高。”
宛然闻言眼睛蹭的一下子亮了起来,把刀收入了鞘中,兴高采烈地问道“阁主的武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吗?你当时打败紫衣重华的刀法就是从雕刻石头,修剪花草什么的之中悟出来的吗?”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又阖上了眼睛,今日实在是过于疲惫了。
宛然和仰舟对于紫衣重华的执着程度比我想象地还要严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