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少,但事情却不少,她们各司其职,每日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二来,她是个哑巴,同一个哑巴,常人惯来是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中午的时候,秦墨白回来了,楚歌从门槛上站起身来,上前走了几步,接过他手上的书匣,往书房走去。
秦墨白回了主殿,换下身上的蟒袍,穿了一袭胜雪白的锦袍,头上束着玉冠,衬得身上的气质温润极了。
楚歌把书匣里的书在书房放好了之后,就到了东宫门口,两人并肩在宫道上走着。
楚歌手上拿着的并不是锦衣卫标志性的绣春刀,而是一把乌鞘长剑。因为绣春刀实在是太招摇了。
秦墨白对楚歌边走边说道“此次,我们出宫去的是皇叔的王府,我这位皇室,封号叫定亲王,性格孤傲冷僻,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不必怕他,我已同他通了消息,神医亦知道我们要去。”
楚歌点了点头,她算了算,秦墨白的另一个皇叔容亲王今年已经有二十九了,这定亲王怕是年龄也不小了。
慕容暖暖不过是是十之又八,而定亲王秦墨寒,怕是要大她十多岁了。
楚歌抽了抽鼻子,感到有些惊讶。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待了几年,她也对这里的风俗习惯了解了一些,他们这样的年龄跨度,别说是成婚,就是谈恋爱都困难。
秦墨白带着楚歌出了宫。
宫外的集市繁忙热闹,人来人往。
秦墨白的外貌无疑是出众的,加之衣着华贵,气质卓越,一时间吸引了不少来往之人的目光,主要是女人,便有了不少了香囊,荷包“不慎”掉在了秦墨白的面前。
楚歌觉得捡起来也不是,不捡起来也不是。女儿家的心意是践踏不得的,但是要是接受了,无疑是给秦墨白,也是给她找麻烦。
楚歌最怕的,就是麻烦。
不远处传来咕噜噜的车轮声,马匹拖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在路上行驶着。
突然间那马红了眼,发了狂,在路上疾驰了起来,车夫一时间慌乱了起来,使劲地勒马缰,一双手都勒出血来,还是没能遏制了马的疯狂行动。
路上还站着一个约莫五岁大的孩子,他已经被吓得愣在了原地,手里握着的小风车还在传。
楚歌知道,女主角该出来了。
但那马车距离那孩子就差着十米了…
秦墨白喊道“小满!”
楚歌顿时会意。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死在她的面前。她不能确定,慕容暖暖会不会出现,救下的,又是不是这个孩子。
手里的剑把连着剑鞘,带着一股浓厚的内力往着那马匹的脑袋打了过去,接着便飞身上前,把那孩子的衣领拽着,飞身往斜着往右后方掠去。
那疯马的脑袋被楚歌的剑贯穿,血花四溅,挣扎了几下就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而周围的人却欢呼了起来。
楚歌拍了拍还在傻着眼的孩子,自己往着那死马走去,那剑上都是血,她有些不想要了,但还是把那剑拔了出来。
秦墨白走到了楚歌的旁边,从怀里取了一块白色帕子,递给了楚歌。
楚歌就拿着那帕子擦着自己的剑鞘。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像是刚刚的事情,于他们而言,是一件于他们而言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楚歌环顾了四周。慕容暖暖并没有出现,秦墨寒亦不在,她有些疑惑,还有些庆幸,自己刚刚还是行动了。
不过作为一个炮灰,不会有男主角为她这英勇行为一见倾心,而反派……楚歌看了一眼秦墨白好看的侧颜,果断地摇了摇头。
救人的命令是秦墨白下达的,确切地说,救了那孩子的,并不是她,而是秦墨白。
此时的慕容暖暖正在酒楼里吃酒,对着她的朋友们笑言道“我就是喜欢秦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