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没有来得及吃午饭的士卒也只能匆忙起身应战。
咚咚咚
呜呜呜
汉军战鼓与匈奴号角声齐鸣。
“杀!!”
忽而,童炎及他的右路大军士卒纷纷听到了排山倒海般的喊杀声,众人望向西方,那里是中军所在。
所以,大将军已经与匈奴大军交战了吗?
踏踏踏
匈奴踏马而来,阵列大致也组成了一条线。
喝!!
童炎集结好军队,刀枪明亮的前进一步,士气大振。
今日,童炎便要这些匈奴人知道什么是无敌汉军。
黑色带有花纹的铁盾被立在大军前方,借此抵挡匈奴骑兵射来的箭支与敌军视线,同时,也是一道死亡之墙,带走敌军的性命。
后面依旧是汉军弓箭手和长枪兵组成的军阵,互相护卫着各自安危。
童炎将骑兵安置大军两侧,等候命令出击。
壶衍鞮看到汉军这般军阵,不由得凝神,汉军军阵,果真天下闻名,密不透风,让人从中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杀意。
即便是此刻他们匈奴军占尽便宜,壶衍鞮也不舍得下血本与坚硬的汉军军阵拼死搏杀。
本王子现在就这么点老本,此战拼光了那就真的为鱼肉了,壶衍鞮更是喜欢成为手拿刀枪的猎者。
战争,从来都是站在政治的角度而打,有利,则力,无,则退避三舍。
匈奴人内斗的厉害,何况,狐鹿姑单于的年龄也大了,牙齿老了,头发也脱落殆尽。
这位曾经草原上的王再也飞不起来了,等待的只是掉落。
大王子柯达是他的理想继承人,关于这点从狐鹿姑单于将其带在身边就已经明了。
可是,大王子性格太过阴柔了些,若等他继承汗位,壶衍鞮哪里还有得活路。
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王子,可要进攻?”
此刻,无论是严阵以待的汉军还是马上等候的匈奴士兵,都在等待着军令。
童炎立于战车之上纵观匈奴敌阵,不消说,匈奴人靠着尽是骑兵又是马蹄声狂澜似的冲锋。
这种冲锋看似可怕,可也极易破解。
只需要将最前面的骑兵干翻,后面的匈奴骑兵自会放慢速度。
汉军军阵依旧坚固,依旧不可破。
壶衍鞮凝望着那似铁桶一般的汉军军阵,心神竟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日,自己也要打造这么一支军队,上马可战,下马亦可战。
围绕在壶衍鞮周围的匈奴将领都在等候壶衍鞮的命令。
“自然是要出击,不过,本王子要你们四面猛攻,一个时辰后不论结果,都给本王子退回来。”
壶衍鞮下达的这个命令让人无法理解。
“王子,可……”
有人欲要发问。
“本王子自由打算,你们只管执行即可,不然,军法伺候。”
匈奴人的军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砍头。
壶衍鞮就是要告诉他们,听话就好,不听话就死。
于是,所有匈奴将领纷纷应命。
隆隆隆
匈奴军开始进攻了。
“都打起精神,匈奴人开始进攻了。”有汉军将领大声提醒道。
于是,所有汉军尽皆精神一震,开始看着由远及近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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