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仔细想了想,也不枉自己为他清扫了数千里的战场。
入夜,两军缓缓睡去。
长安城,白日的太子殿下刘弗陵压根无心学习,饶是被韦贤打了几戒尺也定不下心来。
“太子殿下,神游物外,则心不定,心不定,则根不稳,根不稳,则乱呐。”韦贤耐心劝解着。
刘弗陵只是在担忧被匈奴人掳去的刘病已罢了,不知刘拓有没有将病已救了出来,不知前方战事如何,不知父皇身子可好。
韦贤敲打着桌面,厉声道“太子殿下,专心,专心,不然,老夫这授业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奥奥。”回过神来的刘弗陵忙打开书本学习。
韦贤是一位有着大才能的儒生,精通诗经等,足以教授给刘弗陵很多知识。
等到下了学,刘弗陵见到了前来拜见自己的太仆上官桀。
“上官太仆,你可有前方消息?”刘弗陵近段时日很是靠近上官桀。
上官桀笑了笑,拱了拱手,对着刘弗陵说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陛下下诏对匈奴开战,征讨大军还未出发。”
刘弗陵着急了,问“我问的不是这,是刘拓,是匈奴使团。”
上官桀奥了一声,接着说“还未曾有消息传回。”
上官桀何曾不是关注着这事情,他知道,大汉朝绝对不会放过壶衍鞮的匈奴使团,可是,壶衍鞮和自己保证过,他有万之策。
无论信与不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而自己也已经卷入其中漩涡,拔不出来。
刘弗陵没有得到消息自然是很失望,看来,刘拓还没有将刘病已救了出来。
“太子殿下,臣那里得了一匹汗血宝马小马驹,还未曾认主,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兴致?”上官桀问。
汗血宝马?小马驹?
在大汉朝,汗血宝马比美人儿还具有吸引力。
“当真?”刘弗陵纵然担忧刘病已,可他对此事的抵抗力几乎没有。
上官桀点头,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在哪里?”刘弗陵等自己的坐骑已经等了许久,今日,就要实现了吗?
上官桀自然做好了一切事宜,在东宫的宫院中一马官牵着幼小的小马驹。
刘弗陵大喜,果真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
“上官太仆,你功不可没。”
上官桀笑了笑,可他哪里看得见刘弗陵心中的笑?
今日,皇帝的伤口又破裂了,流出了许多血。
这是上官桀自伺候皇帝的宫侍口中得到的,自然,他也见到了自皇帝寝殿中倒出的血水。
这等时候,大汉朝已经属于多事之秋,变数极多。
既然有了变数,那就该为以后着想。
无疑,上官桀是其中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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