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实也了却了刘拓的一桩心病,终于将接二连三暗杀自己等人的马何罗等人斩尽杀绝。
往后,自己也可以放下一些心了。
只是,让刘拓不解的是,马何罗好像隐瞒了自己一些事情。
还有,既然杀死赵忠仁的不是马何罗,那么,又是谁杀死了这位赵氏管事呢?
这件事,刘拓觉得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冥冥之中,刘拓觉得有一支大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不管如何,刘拓都不会成为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既然这般,那自己就一路走下去,他就不信了,那人能够在黑暗中藏一辈子。
刘拓耗得过,自己不着急,时间自己很充足。
“小郎君,这些天营收增添了不少,宫里那位的那份,你看要不要……”
浊清涟现在不敢送呀。
刘拓想了想,说“你不用管别的,直接送进宫就行,交给费晩费寺人,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皇帝的心情是不好,可是,正是因为不好才需要送钱进宫,让皇帝心情好起来。
大汉朝对匈奴之间的战事已经停了,这种天气就算想打也打不起来。
今年,起码安稳下来了。
浊清涟哎了一声,让人将财物送进了刘拓府中,对着刘拓递上账目,说“小郎君,这是酒楼的账本。”
刘拓看了眼浊清涟,只是这一眼,就让浊清涟有些不安。
“以后账本不用给我看了,我信得过浊氏。”
浊清涟心中是怎么想的刘拓又是如何看不出来呢,他是怕自己怀疑他们浊氏做了手脚。
刘拓觉得浊老头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起码,就算赔钱飞龙在天这个酒楼他们浊氏也得经营下去,不然,就相当于和宫里断了联系。
这是脑残才会做出的事情。
浊氏,自然会知晓其中利害。
浊清涟感激于刘拓的信任,并发誓一定好好经营浊楼和飞龙在天,定不负刘拓小郎君的期望。
最后,浊清涟吞吞吐吐说出了一件事。
“那个,小郎君……”浊清涟似乎有些……迟疑。
刘拓看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浊清涟,问“但说无妨。”
浊清涟一咬牙说了出来,“听闻小郎君医术超人,堪比古之扁鹊,今,天气骤寒,父亲染了痢疾,小郎君,能否给看上一眼?”
当说出这话的时候浊清涟已经不抱希望了,刘拓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之人,怎可会为了一贱商而屈尊呢?
刘拓嘿了一声,说“我说浊老头,奥,浊公怎么不见人了呢,原来是有疾了,走走走,府中一瞧就是了。”
浊清涟有些傻眼,这……这就可以了?
貌似,刘拓的脾性比他想象中的更好。
“多谢……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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