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的天空永远都是这般绚蓝,就像刘拓的心情一般。
生活渐渐稳定下来,每日除了打理一下好吃坊的事务,另外再监督一下浊楼的改造速度,刘拓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没有那些纷扰,没有枪炮,甚至也没有起床号。
有时候晚上过于无聊,便带着刘病已时耐千江他们练习功夫,有时候一站桩便是一个时辰。
除了每日的晨跑外,刘拓又将自己的拳法教给了所有人,起码能够让他们强身健体。
而千江的进步也是极大,不知不觉中,刘拓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了根。
刘婷似乎也爱上了这种生活,她每日起的大早和胡组赵征卿一切去集市采买,接着便去到好吃坊忙活。
这一大家子的重担被刘婷管理的井井有序,甚至这几日每个人都穿上了一身的新衣服,让那些小子们乐开了花,自此唯刘婷的命令而行。
这一切需要刘拓来守护,任何人都不能毁掉它。
千江带着两名小子出去摆摊卖汤饼去了,这是一个韧性十足的小子,从他骨子里都透露着一股不屈的劲头,而这个劲头正是刘拓所喜欢的。
接着刘病已和时耐又带着几名小子推着木板车,木板车上面放着许多鱼笼,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出城捕鱼。
如今,府中后院那处水池真真正正地成了养鱼池,甭管什么河物,逮了回来就扔进水池养着,甚至那里成了嘿嘿每日必去的地方。
故而,如今的嘿嘿是越吃越胖,刘拓真怕它这条黑狗被撑死。
“小叔,我们去捕鱼了。”刘病已估摸着以后没想当皇帝,现在倒更像一位渔翁。
刘拓在躺椅上睡的迷迷糊糊,问“捕啥鱼,都多的吃不完了。”
时耐不服了,“拓哥真懒。”
嘿,这小子长能耐了。
刘病已才不管刘拓如何呢,带着刘五这帮小子推着木板车出城捕鱼了。
其实,小小的刘病已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梦,那就是开一家鱼市作坊,让整个长安城都能吃到自家卖出的鱼,让小叔他们可以不那么劳累。
只是,不知刘拓知晓此事会作何感想。
还没过多久,刘拓就被跟着刘病已出府的刘五摇醒了。
“怎么了?”
刘五惶然道“主人,千江大哥被打了,小主人正和那帮人骂着呢。”
草!
刘拓一把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忽而被一阵寒风吹醒。
“走,快带我去看看。”
刘拓可不想这帮小子们出什么事,最好是能干的过找事之人。
跟着府中报信的刘五一路急奔来到出事地点,刘拓倒是记得,这里是千江每日摆摊卖汤饼的地方。
可如今,这里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大汉朝百姓,里面依稀传出喊骂声。
刘拓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嘿,这不就是一帮小屁孩在干架吗?
刘病已在刘拓的熏陶下倒也凶猛,一个人愣是将对面那个约莫六七岁白白净净的小子骂愣住了。
那白白净净的小子忽然来了句“你知道我爹爹是谁吗?”
噗!
刘拓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原来这梗在大汉朝就有了呀。
那白白净净的小子怒视发出笑意的刘拓,小脸憋的通红,好似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一般。
刘病已倒也硬气,踏前一步霸气道“说,你老子是谁?”
“我爹爹可是大汉朝的尚书令张安世,而我,是他的儿子张延寿。”
哗啦!
那白白净净的小子终于将自己老爹的名讳说了出来。
刘拓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张安世,刘拓终于想了起来。
张安世,汉武帝时生人,张汤之子。如今在朝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