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点头,虚空里竟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一个男人,也想跟我斗?她永远都别想回去!”
“谁?”千羽和千若同时抬脸惊喝。
“两个白痴!”那缥缥缈缈、难以听清性别的声音没有回答他们,自顾自道,“想让她死?哼!你们的剑不过是让她遭受一回痛苦而已!哈哈哈哈……”
“出来!有种就现身出来,别藏头藏尾的!”千羽壮着胆子厉喝。
“就你们?再过几百年也不配见老身!走了,你们自己好好在牢里玩儿上一辈子吧,哈哈哈……”
声音渐去渐远,很快消无。千若和千羽对视一眼,都心生恐惧,面露凝重。
“不好好待着,瞎嚷嚷什么?”麻西北带人跑了进来。
千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人说话的声音?”
“什么声音?除了你俩跟神经病似的对着空处喊,还能有什么声音?”麻西北冷冷道,“别装了,一天还不到,想装疯也太早了些!”
千羽和千若再次对视一眼,皆低头沉默。
麻西北以为两人是因为被揭穿而无言以对,冷哼一声,走开。
………………
糖枫山的山林深处,楚晗睁开眼看着来人:“你来干什么?”
南宫玖没好气般道:“来看你死没死!”他哼了声,“被我猜中了,果然是个命大的!喏,给你带了伤药,涂上吧!”
话虽说得难听,做的事却是关心,但楚晗并未伸手去接:“不用了,反正我也够不着。”
南宫玖愣了下:“也对,殿下说你前后各中一剑……这样好了,前面的伤口你自己抹,后面的我帮你弄。”
楚晗盯着他:“你好像还没出嫁吧?”
“我帮你上药关我出嫁未出嫁什么鸟事?你还怕我用这个讹你不成?”南宫玖狠狠瞪她,“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以为是个男人见了你就都喜欢你!”
楚晗:“……”
修长高大的男子蹲下身,动手掀开她带着血洞的衣服。
虽然因伤势太重、伤口的自动愈合速度并非肉眼可见,又是在夜色下,但为防万一,楚晗还是运起真气悄悄震裂伤口并使其保持张开状态,免得被南宫玖发现这个秘密。
虽然他是琉火的人,但毕竟不是琉火,防范还是有必要的。
南宫玖一边上药一边啧啧有声:“这皮肉翻的……下手还真狠!没刺中心脏也算你命大,估计那两人心里还是舍不得的,所以手发抖,刺偏了!唉,我们殿下都快疯了,若不是任天游死命拦着、好说歹说地劝,他都要亲自去凤临国寻你了!”
楚晗的心里再次涌过悲伤:“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千羽千若他们……”
“能怎么样?他怕你的地遁术支撑不到回家,半路上就……后来说让我出来寻找你的踪迹,他才安静了些。至于那两位,想跑没跑掉,被追回扣在圣宫了。不过你不用担心,”
他见楚晗猛然扭头,脸上毫无波澜地放下她的衣服,“有任天游在,殿下不会杀他们的,千若肯定会被留下来做个长久的最高祭司,而千羽怀着你的孩子,所以他们两人暂时都死不了。”
南宫玖擦了擦手,重新站在她面前:“你也是,他们都持剑杀你了,你还想着他们、维护他们!”
楚晗微微摇头:“他们一定是受了蛊惑……我想了许久,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你们懂巫蛊的风纯国人。只是,我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初来乍到,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得罪的树人黑巫已经死了。”
向莲山的管家刺猬已经追随琉火、其她人被灌了圣药洗去部分记忆,基本上是不存在潜在危险的,那么,在背后专门针对她出手的,到底是谁呢?
“南宫玖,不要把我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