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们没有用活鱼治病的经验,不敢用此法操作,女官们更是不知从何下手,也不敢下手,塞鱼治疗的事,便只能由楚晗亲自动手。
理惠征的上半身掩在纱帐内,只露出下半身。
楚晗也不点破,一边将三条穿了长线的欢喜鱼陆续置入她体内、一边教她事毕如何自己拉线取鱼出体后,立刻转身离开。
星子鱼的吸盘嘴黏在人的手上到处吸来吸去,都会让人觉得很舒服,何况是欢喜鱼,皇帝自然不希望被人全程观望被鱼儿吮撞时的状态。她现在是不知,等到事后想起来,肯定会对把她控制不住的模样尽收眼底的人恨之入骨,忌而杀之。
楚晗走后不过半分钟,皇宫寑殿里便传出皇帝夹带哼哼的难受笑声。
第二天晚上时,和笑声逐渐变得正常,并开始夹入喘息。
第三天晚上,在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后,最后传出了快乐销魂的巅峰大吼声。从第四天早晨开始,理惠征的心情变得异常愉悦。
第四天晚上,楚晗把握住火候,在治疗前,提出了具体条件,美其名曰:请求。
“什么?”理惠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坐起身,露出脸庞,“你再说一遍?”
“在下请求皇上将琉火嫁给在下。”楚晗重复。
理惠征眯眼:“原来你知道是寡人?”
你每天往帝王寝宫的床上一躺,谁能不知道啊!楚晗几乎无语:“皇上,贴身内官再怎么被信任,也不能躺在您的凰床上治病吧?”
沉默了十几秒,理惠征道:“你一介布衣,凭什么迎娶圣子?”
楚晗不急不躁:“皇上承诺过,会答应我一个请求,帝王都是金口玉言,不能不兑现。”
床沿被拍得“啪”的一声响,理惠征带着丝怒气道:“寡人怎会想到你区区草民竟敢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琉火不仅是寡人的皇儿,更是一国圣子,岂能轻易言嫁?你要金银,寡人给你金银,你要官位,寡人也可以给你官位,整个御医院都可以交给你,唯独这件事,寡人无法答应!”
“在下的确是一介布衣,可这与我是否爱慕圣子没有什么直接联系。”楚晗依然沉稳,“难道把他嫁给一个贪图名利之徒,皇上才放心吗?在下若是贪名图利,早就黄金满屋家中坐,或困在一方做官了,怎会出现在这里为您治病?”
理惠征眉头微皱了下,脸色渐趋缓和:“可这也不能成为你求娶圣子的理由,你既不是我们风纯国人,又无官无禄,如何匹配?”
“皇上,真爱无价,真情才最可贵,试问除了在下,谁不是为了他的皇子身份或圣子地位?”
“谁又知你不是?娶了圣子,便可名利双收。”
楚晗笑了:“皇上,您觉得凭在下的医术,名利双收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理惠征轻哼:“凤临国医毒双圣的名气都比你响。”
楚晗淡定回应:“那是因为在下比她们更低调。她们只在江湖上逍遥,从不对朝堂感兴趣,也不参与江湖争斗,在下更是如此。只要够吃够用,让琉火过得简单却幸福,让他每天都平安,不操心不算计,只被我疼着宠着,这难道不是为人母者想看到的吗?”
坐在床沿的人再次陷入沉默,半晌才道:“你的医术高超,的确会吃穿不愁,可这也不能证明你会一生都会对他好。更重要的是,风纯国不能没有圣子,琉火也不能嫁给一个他不爱的人。”
楚晗淡笑:“皇上说的问题都可以很好解决,我会不会一辈子对他好,口说无凭,立字无效,要拿时间和事实来证明;圣子之位,皇上膝下并不止他一个皇子,再择选合适之人接位便是;至于琉火是否爱我,是否愿嫁,您可以问问他,若殿下坚决不肯,在下也就不再勉强,免得他不快乐。”
理惠征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