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从袖掏出一个钱袋塞到他手里,“这些先作为小小的答谢,请你快告诉我她的消息!”
看着眼前锦衣貌美的棕眸男子,孙家夫郎定了定神,这才开口将事情叙述一遍,最后道:“因为我也去河边洗手时,她跟我叮嘱过那句话,所以遇到危险时,我才跑到一个有树的土丘后面躲了起来,逃得一难,在那两个女人带着她走后,我才寻到光明山庄报信。”
其实哪里是楚晗叮嘱过他什么,而是那只灵龟,他当时一听,知道是它的声音,但此时他不敢说实话。
千若泪眼汪汪:“少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这回竟吃了这么多苦,此刻还有性命之忧……我……我要赶紧去找她!”
肖影道:“按照他的描述,这二人必是充敏和那个女人无疑。既然她们没有当场杀她,应该也是心有顾忌,带她去西南方向,估计是想借刀杀人或去偏远地带动手。如此的话,为遮人耳目,她们只能坐马车。任天游你赶紧走,骑马或许能很快追!”
任天游点点头,随即向武云告辞离开,千若也紧跟着乘马车下山。
肖影将一张银票放在孙家夫郎手道:“多谢你来为我们报信!为免以后遭人报复,拿着钱,和你妻主离开村子去别处买屋生活吧!”
男子看看右手里沉甸甸的一包银子,再看看左手里的最大额千两银票,眼睛都快直了,这些钱,何止够买新屋,若是不胡乱挥霍,两人什么都不做,也够好吃好喝二三十年……
………………
“我说,其实两位大可不必把我捆得这么紧,我又不会武功,哪里能跑得掉?”马车里的楚晗热得简直是汗如雨下,衣衫尽湿,却只能非坐即躺。
万姗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热,我们不热?”
你热你活该,谁让你们不骑马呢!楚晗心里骂着,口却道:“都走了这么久的路了,这生面还生的鬼地方,哪里还有人认识我?不骑马带我,起码也把马车的门帘窗帘拉开嘛,不然还没到地方,车里的人变成三具尸体,还是活活儿热死的!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万姗拿衣袖擦了擦脸的汗,看向充敏:“少东家,这家伙说得也有两分道理,要不,咱们骑马,把她一个人放在马车里吧?捆着她的手脚,她也跑不了。”
这炎天暑月的,马车里确实热得难受,而且这不大的空间里还同时容纳三个人,更热了。充敏抽出一个素色帕子往额抹了一把:“我们俩都骑马,万一遇到个把熟人,问起马车里是谁,怎么说?”
呃……万姗违心地谄媚笑着道:“那少东家您骑马,万姗在里面陪着她。”
充敏点点头:“等遇到了小城,现买一匹吧。”
楚晗翻了翻眼睛,叫道:“我要放放水!”
万姗瞪她:“憋着!”
“憋不住了!”楚晗认真道,“我已经憋了半天了,真憋不住了,快让我下车嘘嘘,不然我尿在了马车里,那气味儿可不太好闻,你们……”
充敏摆摆手:“找个地方靠边儿停,你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时,楚晗道:“快解开我的绳子啊,不然我怎么走路?跟僵尸似的蹦着走?”
“那你蹦着走!”万姗没答应她的要求。
“那我怎么下马车?你背我?还是抱我?”楚晗嬉皮笑脸。
“想得美!”万姗将她拖出马车,两只手一使力,将她扔到路边地,“蹦过去!”
“尼玛!”楚晗低声骂了一句,爬起身,不跟她计较,韩信连胯下之辱都能忍得,这又算得了什么,“那你总得把我手的绳子解开吧?不然你给我脱里裤,等我尿完了你再给我提。”
万姗一脸嫌恶地皱了眉:“行了行了,给你解了自己脱!但我警告你,你可别想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跑个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