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琉火公子出来了一起用吧。”
她顿了顿,又道:“琉火公子并不常在寻芳城,这次能救令爱,下次就不见得能遇到他了。下蛊之人若早已离开或许无事,若他还在你们附近,见令爱被解蛊恢复正常,必定还会变本加厉的动手。我看你们还是把自家的仇怨彻底解决的好,毕竟蛊虫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曹星湖的面色变得复杂起来,有恨,也有悔:“若早知他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孩子,当初就应该杀了他!”
楚晗轻轻摇头,只因为容不下一个男人而害了自己的孩子,曹星湖自己要付一半的责任。
但她又不能劝他把妻主让人分享,以换取孩子的平安。
前世的她痛恨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所以也深深了解女尊男子心里的痛和无奈。
自己做不到只娶一夫也就罢了,怎能再劝别人家的男子放弃已有的幸福?那岂不是要被人背后骂为挨千刀的?
曹星湖的妻主差人搬了桌椅到廊檐下,又上了茶水。楚晗这才坐下,闭目养神。
既然人家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是个好奇心重的包打听,非得问个一清二楚。
见她闭了眼睛小憩,曹星湖欲开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窥心镜法虽然还不能穿墙透石,但门窗却是木头做的,所以楚晗毫无阻碍地看到了琉火解蛊的整个过程。
只见他取出一瓶药水涂在曹宝珠的眼皮,又将自己的手指也涂了些,随后同样将食、中二指置在曹宝珠的眼皮下,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这次,蛊虫没那么快做出反应,直到三分钟后,才有了动静。
曹宝珠的后脑头皮下因为有物游动,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平。
她的人还未醒来,但看她的脸皮扭曲,想必在昏睡中也是疼痛无比。
事实上,这次取蛊比前次的用时反而要短,大概是蛊虫行程较近的缘故。
但直到蛊虫从曹宝珠的眼睛里钻出来时,楚晗才明白琉火为何让曹星湖妻夫二人回避~~实在是有点儿恐怖血腥。
曹宝珠的眼皮被蛊虫顶开上翻时,她的眼球往外突着,像要爆出来。
蛊虫的身上粘满人脑里的红红白白,从眼睛里爬出时,带得曹宝珠满眼眶子都是粘稠的白色混合着红色脑血。
可怜的曹宝珠发出了痛吟之声,额头也冒出汗水。
这样的情景,外人看了尚觉可怖,若让亲生母父见了,怕是心脏受不住,不是晕倒就是扑上去。
晕倒也就罢了,若是忍不住扑上去,那解蛊之人就要前功尽弃,想再诱蛊虫出来,怕是有些难了。
琉火再次将那恶心的虫子直接捏死,楚晗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竟是戴了一层薄薄的人皮手套!
她恍然大悟,难怪他直接用手触碰那飘着腐烂尸气的粉末;难怪他不用脚踩死带毒蛊虫,却省事儿的用手捏……
别说,这薄如蝉翼的人皮手套还真是好东西,若是千羽和千若各有一双……
楚晗眼馋了下,不过转念一想制作这种手套,不是在活人身上取皮,就是在死尸身上取皮,她又意兴阑珊了。
见琉火收工,楚晗关闭了窥心镜法。待他说了句“都进来吧”,她才睁开眼睛,三人一起走进房间。
曹宝珠已经醒来,眼睛处的血污被琉火擦净。
她虚弱地叫了声“爹爹”,曹星湖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几个箭步奔过去,抱住曹宝珠涕泪横流地唤着:“宝儿!宝儿!我的宝儿!”
他喜极而泣,只激动地反复唤孩子的名字。
他的妻主红着眼睛、蓄着泪水,深度弯腰拜谢琉火和楚晗。
琉火道:“蛊虫离开后,她的身体会虚弱一阵子,要好好休养,但也不要一直闷在房间里。饮食恢复常态,但要多吃果蔬少吃荤,最少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