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肚,实际上除了体力并没有付出什么。
杨墨一脸感激无语凝噎地看着他的引导人,陷入审判的窘境时,关键时刻,竟然是毛肚铸造了最后一道坚实的壁障。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审判我省到哪里了呢?”
问到毛肚,毛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毛肚确实不知道,但是陆平川知道啊!
毛肚完全没想过背后是为什么,他不管陆平川如何知道的,只要陆平川能帮忙杨墨通过审判就够了。
“走了,事情都过了还讨论这些干嘛?我们去领制服,然后医务室没床位了,你还得去找张床睡。”
有校服?
杨墨立起来并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不过这里的每一个人确实身上都穿着制服。
“毛肚,就是你身上这种吗?”
“我们现在在驻地必须要穿这样的制服,别看了不好看,灰扑扑跟褪色了十年一样,真让人不喜欢。”
杨墨呆呆地看过去,果然就如毛肚说的,他身上穿着的制服第一眼看是普蓝色,仔细看却发现应该是在线头处缝合的地方的深蓝色。深蓝色变为普蓝色的未解之谜,杨墨并不想细细探究。
“我说这些字符就是十年前,二十年前西境驻地的人留下的,也说不定这些以前就是死人的衣服。但如果不是因为身份认证不穿制服,不能在西晋驻地中安全行走。谁爱穿制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