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然这个便宜父亲就会认为自己是不满现在的嫡母,去找他告状。
合计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案,就睡着了,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常念的身心具是疲惫的。
临安城客栈
屋顶上,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两个人,并立而坐。
一华服公子手举着酒杯,看着他旁边的另外一个锦衣少年,“信传出去了吗?”
锦衣少年跟着也举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表哥放心,书禹已经将信传回京城了,现在姑母和表妹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华服公子将杯中的酒饮尽,抬眸盯着锦衣少年,“瑾年,南柯表哥参加科举,你为何不去参加?”
顾瑾年听了沈云锡的话,笑了笑,“表哥,你应知我志不在朝堂。”
沈云锡听了也笑了,拿起酒壶倒了一杯,手里转着酒杯,“不知是谁,整天心系着天下,关系着黎民!”
“朝堂不适合我。”顾瑾年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酒不及安儿酿的梅花酿好喝。”
沈云锡愣了一下,一会儿反应过来,“的确是没有安儿酿的好,不过,放眼东辰,也是没几个能比安儿酿的好喝的人。”
“走吧,夜深了,早点休息,明儿早上还要赶路。”沈云锡站起身来,将手伸到顾瑾年的面前。
满天星辰,熠熠生辉,一轮明月挂在天空,照耀了整个大地,月色散在地上,像是笼了一层雾,正如“烟笼海水月笼纱”。
第二日
常府
破旧的小屋,在风中摇摇欲坠,这样的房子里,还有人居住,就会使人想知道,是谁那么胆大,住在这种房子里,也不怕被压在里面。
月灵端着水盆走进去,将拧干毛巾放在一旁,蹑手蹑脚走到床前,推了推床上的常念,“小姐,快醒醒吧,时辰不早了。”
“小姐,小姐……”
常念睁开眼就看到床边的月灵,睡意朦胧,费了好大劲才睁开了双眼。
“月灵,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嘛?”常念央求着说。
早上刚醒,常念弱弱的声音,更像是撒娇,甜甜的。
“小姐,你不是明天早上都要去绣帕子吗?咱们绣的帕子可是咱们的月钱啊,大夫人向来都是不给咱们月例的。”
月灵站在床边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听到了月灵的话,常念才如梦初醒,完了,现在都没月例了,这原主过得真差,还要去绣帕子贴补己用。
哎!现在的常念已经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了,不是那个会绣帕子的尚书府小姐了。
绣帕子,好像不太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