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前,大宋有祖训不得以南人为相!
在他之后,这个祖宗制度就被破除了。
从此福建人、广东人、江西人纷纷拜相。
大宋朝堂上,更出现了福建党,吕惠卿、蔡京就是这个团体的代表人物。
而北宋的祖宗制度,到底有多么难撼动,赵昕已经用一世来验证过了。
想着这些,赵昕内心就越发谨慎。
因他知道,这一世能不能有一个好开头,能不能真正的掌握权力,真正的成为至尊,就看他这接下来的表现了。
而他很清楚,他的父亲,那位大宋官家,在得知了他醒来和醒来后的表现,一定会带着吕夷简、章得象等宰臣来此。
不独是此事事关重大,便是那位官家不想带,以大宋宰辅们的性格,也会死缠烂打,一定来此。
更因为,赵昕实在很清楚,自己父亲的性格与为人他天性耳根子软,不懂拒绝。
特别是不懂拒绝宰辅们的要求。
垂拱而治,就是其统治生涯的最大特征!
正是在其手中,大宋文官集团的权力与力量,才膨胀到未来的那个地步。
“朕只能如此了……”赵昕思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借祖宗法度一用!”
他知道,那必然会给他未来造成麻烦毕竟,前世他最头疼最棘手的就是‘祖宗家法’这四个字。
而他接下来的行为,则可能会给这曾让他头疼不已的四个字注入全新力量。
更可能成为未来他子孙的头号麻烦。
但……
“朕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赵昕嘴角冷笑着“何况,若朕不能成功,大宋王朝注定灭亡!”
内心,他更有着一个疯狂的念头反正,赵家坑儿坑孙是传统了。
真宗坑当今,当今坑他,他坑一坑子孙,又有何妨?
难道,贫僧摸得,贫道就摸不得了?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