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味道,开始时,他很不习惯,含进去就想吐出来,可在见白羽薇嚼得自然时,他忍着不适接着含,然后在辣凉感减少后就感觉到了甜。
那种甜跟甜草根的不同,是没有任何渣子感的。
但跟现在吃的这个却一样。
同样是甜草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瞧着雪狼自己吸嗦着却不动,白羽薇突然觉得她知道了雪狼的想法。
“大鹏说今年的甜草根虽然没有以前多,但现在不挖大雪后大多都会没了,那草地上,不说远处,就我们打了草籽的这些地方,就得挖出不少的甜草根来。巫婆也决定要熬几天糖的,这么多天做下来,今年我们能得很多很多”
这甜草根,吃的是根,但也是杂草的一种,它也有草籽,不止靠根茎敷衍。
他们打草籽大麦的地方,一行行的留着草籽呢,就算打过草籽的甜草根被挖绝种了。
没有打过草籽的那些地方也会有草籽掉过来,而没有打草籽的地方不是还有甜草根。
在说了,那么大一草原,有不少地方都有甜草根,就是想将它挖到绝种都不容易。
倒是如果以后有时间,她们可以直接用草籽种。
那样挖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复杂,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挖好大一片才有一小抱草根。
白羽薇想着以后种甜草根的可能性,雪狼着眉头动了动,然后才拿着糖球转背。
接着就听到男人们好甜的近乎声。
吃到了糖,大鹏他们除了猎物的动作明显加快,在将猎物处理干净后都不用巫婆开口,他们就自动去找大鹏他们挖草根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更多的甜草根被送了回来。
而巫婆他们觉得水臼不够用,直接将香葱她们几个给喊了回来。
想着这草根也不是非要杵碎了才能将里头的糖分全部煮出来,白羽薇觉得其实砸一下,将草根砸开就可以了。
于是,垫着兽皮,香葱他们开始抓着一把一把的甜草根砸,只要将草根砸裂就好。
果然,这样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煮的时候好煮,捞的时候好捞,落下的渣滓也少。
于是,梅子也不看水臼了,她也来坐着砸。
眼看,太阳已经不高了,而原鹰他们却还没回来,巫婆有些担心,在打骨来送甜草根时,她让打骨去找找。
打骨知道他们是去找野菜了,也知道这都找了一天了,还没回来是有些奇怪。
于是打骨骑着鸟去找人。
在太阳快要落山前,打骨找到了人。
在见鸟背上驮着的各种野草跟数量后,他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花这么多时间。
太阳刚刚落下,原鹰他们就回来了。
原鹰他们带回来的野菜实在太多。
多到白羽薇试过的每一种能吃的都给摘了回来。
他们这是用行动表明,他们不怕什么能不能生的事。
他们,这些男人,本来就没几个有希望娶到女人,会有孩子的概率本来就是几乎没有。
如今,他们有机会给自己去抢女人。
但有孩子的概率还是不多。
不然部落也不会只有那么点人。
所以,他们今天吃的这些要是真让他们生不出孩子,就生不出来吧。
他们将自己的一生过好就好。
但要是这些对她们其实是没影响的,他们不是就挣了。
孩子不是也挣了。
想得比女人要开些,男人们在听到白羽薇的道歉时其实没那么大情绪。
但这些天的伙食却让他们有很大不满。
于是,今天原鹰说要找齐白羽薇让他们吃过的所有野菜时,他们都同意。
也不管这些野菜会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