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
背心热得跟起火似的。
心头想着明天要让白羽薇少放点油脂,雪狼强撑开眼睛,想要将油脂舀掉些。
这一爬起,他才发现毛毯被踢到了脚边,山洞里也没有那灼烧般的温度。
“这是怎么回事?”
不太明白这是自己感觉错误还是睡迷糊了做梦,挠挠头摸了摸山洞两边,温温的感觉很舒服,不会让人感觉到烫热。
扯来毛毯,往两人身上一盖,雪狼就又要睡下。
在给白羽薇掖毛毯时,不小心碰到了白羽薇的手臂。
瞬间,雪狼就紧张了起来。
上上下下将白羽薇摸了个遍,她居然全是烫热,脑门上还有很多汗水。
钻出山洞片刻,油灯被拿了进来。
细细一看,白羽薇脸红得很,嘴皮干得开裂。
“白羽薇,白羽薇,白羽薇”
焦心的,雪狼掐着白羽薇的肩头摇晃。
白羽薇身上的温度让他心慌。
不是说,她会治这种病。
只要将人给叫醒,她就能告诉他。
“怎么了?”
白羽薇没有被喊醒,旁边的原鹰倒是先醒了,然后是大家。
“怎么了雪狼”
人没到声先到,大家急急穿上兽皮就往雪狼山洞这边来。
“巫婆,巫婆你快来看看”
没回答大伙的话,雪狼见白羽薇喊不醒,一个劲的喊巫婆。
“我瞧瞧”爬进山洞,巫婆看着白羽薇。在见白羽薇脸色意外的红时,探出手“她这是!”
这是生那个病了?
嘴上有些不敢肯定,心里巫婆却觉得就是。
“她不是说她会治?”
“她是会,可现在叫不醒”
巫婆急了“这要怎么办?我根本就没办法,白羽薇也没告诉你该怎么办吗?”
“没有”
就是,没有他才会害怕。
山洞里,两人神色悲戚。
门口,原鹰探进个头来。
“不是说多喝热水”
睡觉前,雪狼跟白羽薇的对话他是听见的。
可她说喝热水在治着凉的。
不管了!
“梅子,你们几个快去烧些热水来”
不等雪狼开口,巫婆就将人给安排上了,回过头,啪啪拍在白羽薇脸颊上,一个劲的叫人。
心疼白羽薇被拍得更红的脸颊,雪狼却忍着没有将巫婆的手挥开。
他下不去手,只能让巫婆来。
“嗯·····”
嘤咛声起,巫婆停下手。
“白羽薇”心喜的停下手,下一瞬,人家又睡了过去,巫婆更着急“白羽薇,白羽薇”
啪啪的巴掌声不断,被打的,会疼得邹眉,也会嘤咛出声。
更会眯开眼。
可就是没有正真醒来过。
瞧这症状,巫婆心头越发肯定,这就是能够病了。
“怎么办,这要怎么办,白羽薇可不能死,我们肉都还没背回去,屋子还没建,她要是死了,我们这些肉该怎么办····”
越是叫不醒人,巫婆越是焦虑,越焦急说出来的话越是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