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冷了?”没有睡着的白羽薇,听着雪狼的动静就知道雪狼是想做什么。
“穿着兽皮不好睡,这边的温度也减了不少,我干脆先将火洞给挖了,叔叔今天弄了好多炭,还将好多的柴禾给泼了,可他就一个人,怎么也没办法将这座火墙全部给灭了,倒不如我们多用了些”
本来,他们有兽皮有毛毯就是不挖什么火洞都不是很冷,所什么过两天挖都是说给白斑他们听的。
可过去就没有穿着兽皮睡的习惯,在白羽薇来了后更是连硬邦邦的兽皮都不用盖了。
如今穿在身上的兽皮,还不像以前披着的硬成一块。
现在的这个,不管是两腿还是手臂身上都是紧紧的直直的,在十分保暖的同时,却也有些不舒服,穿着工作什么的没这么难受。
穿着睡就不难受了。
雪狼说着就已经下手,白羽薇也就不在说什么。
直到雪狼将火烧起来,她才起身将兽皮给脱下。
这边雪狼挖火洞,那边原鹰吃完肉也来将自己那边的给挖了出来。
不用穿着硬邦邦的兽皮睡,不止雪狼原鹰心头高兴,就是巫婆也觉得这种更好。
可巫婆嘴里说着不管,心头却始终放不下,暖烘烘的山洞原本很好睡觉,可一直到睡下好一阵她都合不上眼。
心里是各种猜测。
她想,他们早上去挖的陷阱是不是没有猎物!
她想,他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将白羽薇会的都学过去了,不想在上来这边?
巫婆心头充满了各种的猜想,猜着猜着还尽往不好的地方去。
翻来覆去的她更睡不着。
“巫婆,他们回来了”迷糊间,原鹰听见了由下而上的脚步声“他们早上挖的陷阱里没有猎物,但他们捡到一头烧山跑进河道的野猪”
“嘿··他们的运气倒是真好”
巫婆嘀咕一句,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她这句是说他们昨天捡了兔子今天又捡了野猪运气好,还是他们选择跟来运气好。
白斑他们回来得晚,在雪狼他们都睡醒一觉时才睡下。
半夜时分,雪狼让一股血气惊醒,嗅嗅更觉血味重。
睡眼迷蒙的他寻着味道。
在发现是白羽薇流血时他先是一惊,可当想起什么时他就淡定了。
一头睡下累了几天的雪狼睡得深沉。
迷糊里,小肚子一阵阵疼。
“怎么越睡越痛了!”
含糊着,艰难的白羽薇转个身接着睡。
可睡没多会她猛的张开眼低头看着自己。
这感觉是大姨妈来了····她来时干过去没几天,现在来很准时···等等,大姨妈来了没东西用?
心头想着是拆条袖子,还是拆条裤腿来用的白羽薇,感觉一个屁·股后跟后背都有些湿。
疑惑中她掀开毛毯,然后眼睛猛睁,在然后抬手摸摸裤子在摸摸腰后,目光在落到雪狼身上时僵化。
好半天她才爆出一个字。
“草·····”
她一身的血,真的是一身的血。
裤子上,背上衣服都不算什么,看不见,可怕的是兽皮垫子上。
她这块垫子就是灰白的也给染得血红,不过这血红只存在于兽皮毛毛尖上,并没有浸入。
可就是因为这兽皮没有吸水功能,所以,她这边从腰下位置一直染到了膝盖那边,在这艳红的颜色里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当看,她活脱脱就是躺在血泊中。
而比她躺在血泊中更让她想骂天的是,雪狼半边身子也躺在她的血泊中。
白羽薇咬牙切齿的骂着些雪狼听不动的话,脸色很不好的抽扯着兽皮。
白羽薇让羞恼急红急红了眼,手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