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脑海里的画面,白羽薇手越拽越紧。
眉头一抖雪狼盯盯看着白羽薇的脸色,见白羽薇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头不禁在想,难道她是第一次来。
瞧着白羽薇现在的脸色,在看白羽薇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雪狼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于是,在白羽薇的臭脸里,他安慰。
“没事的,是女人都会这样,没什么好害怕的,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树叶”
楞楞转头将雪狼又是一扯,白羽薇一脸的生无可念。
“······”怕?她怕个鬼,都来这么多年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想到以后都得给自己洗大姨妈,心头就有些膈应,虽然是自己的,可毕竟没有这样的经验,想着自己以后每个月都得洗一次,白羽薇的脸色更是死寂。
白羽薇死拽着自己不放手,这让雪狼更加笃定白羽薇这是第一次来,吓到了。
“真的,这没什么的,女人都会有的,我阿妈会,巫婆她们以前也会····”
“你不是说巫婆不是女人?”硬邦邦的,白羽薇找出前天雪狼说的话问。
“呃!·····”他好像是这么说过,可这会要辩驳一下他居然无话可驳。
不说话又觉得自己前两天就是在骗人,噎声沉默片刻,雪狼主动忽略了这个问题。
“你流了这么多,我得快点去给你找树叶,这附近没有活树了,我得给你去对面···”
“不用你去找,我自己有办法”
就算不用去对面,她也不想要雪狼去找树叶,她可不想要什么树叶刮,她更不想一步一个脚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大姨妈来了。
又一次让白羽薇将自己的话给打断,雪狼更是觉得今天的白羽薇与众不同。
脾气差得跟过去每一天都不同。
“你能有什么办法?”压根就不信白羽薇有其他办法的雪狼,好言相劝着“我保证,给你找最嫩的树叶,绝不会刮痛腿”
“?····”
看着他,白羽薇动动嘴角却没有出声。
是啊,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只是大姨妈来了,她可以拆短袖子或是裤腿来做垫子,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内裤,毛裤,毛衣都是血···兽皮可以洗···身上穿的这些脱了就裸奔了···
在一样换洗的都没有的情况下,她要怎么处理身上这些···不处理了,难道就这么让它干了····
只是等等···刮痛腿?
还能刮痛腿?
那是有多少干腿上了,居然还能刮痛腿。
如果像今天这些,还真有可能要刮疼腿!
她又不可能就这么蹲着让它流,过一会在刮可不是要刮疼腿···眼神越来越不好的白羽薇猛的一下翻身趴兽皮上。
“呜呜呜·····啊啊啊···”
欲哭无泪啊····干嚎着,白羽薇越嚎越大声。
“你,你没事吧”
突然就趴下哭,这是怎么了?
瞧着白羽薇,雪狼满脸的焦虑。
这样闷声哭的白羽薇太让人担心。
伸手,雪狼想将白羽薇扯起来看看。
可白羽薇不配合,越扯还越抗拒。
“你很难受吗!”
“!····”难受,难受死了。
全身酸痛没减多少,现在小肚子又坠着疼,腰杆还酸得直不起来。
就让她难受死了算了,这样总比每次大姨妈来,都踩着血脚印的好,更比刮例假的好。
苦着脸,白羽薇眼角余光看见雪狼的毛裤。
心思一动,头一抬她看着雪狼。
“将你的裤子脱了”
“啊?!····”白羽薇的表情太过霸道,语气太过强硬,雪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