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天，太阳还是那么巨大，月亮还是那么清晰，白羽薇再次否定了这里是地球的猜想。

那么，地球上的病毒这里怎么也会有呢？

难道是她想错了，他们这里的不是天花。

“巫婆”

“····呃”白羽薇一声巫婆差点没把巫婆吓尿，要不是她想起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还真有可能尿出来“什，什么”

虽然她告诉自己，自己年纪不小了，就算死了也没有多可惜。

但她还是拒绝那么残忍的死法。

巫婆那掩饰不住的颤抖声线很吸引人关注。

只见在她问出话时，白羽薇目光一滞，而后才问“你们的咳嗽最后都是那样死了吗”

“·······”认真思索了好几秒巫婆摇头“也不是”

就说吗，怎么可能一咳嗽就是天花。

“···那你们，是怎么分辨的”

巫婆目光幽幽，沉默了好一阵。

“我们会将咳嗽的人赶出部落，如果他能活着回来我们会在接受他，可是从来，从来都没有人能活着回来过”

“·····”一咳嗽就赶出部落，就他们的生存力，怎么可能会有人回来，而被赶出了部落又怎么会知道天花的可怕“你们都不知道谁最后会死，却在人一咳嗽时就将人给赶出去，你们又怎么知道咳嗽会死的”

面对着白羽薇怀疑的目光，巫婆脸色一禀。

她可以让别人怀疑任何事，但不能让人怀疑她对这种病的认知。

“每一个孩子在很小时就会知道不能咳嗽，一但咳嗽就会被赶出部落。我，很小时就听上一个巫婆说了，而上一个巫婆也是很小时就听上一个巫婆说了”

“总之，孩子们最先记住的事情就是不能咳嗽，而巫婆最先记住的就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因咳嗽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以前有很多人？”

“······”她说以前是要让白羽薇知道她没有说假话，可白羽薇听到的重点明显跟她要表达的不同。

巫婆无言，白羽薇却心急了。

“你说以前有很多人，那么你知道有多少？”

一个连火都不会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人，这人的存活率可不止跟环境出生率什么的有关，还跟生产水平有关。

如果以前有很多人，他们就不可能连火都不会用。

满心的不解等着人解惑，可惜关于这个问题，是没有人能告诉她的。

就是巫婆也不能。

摇摇头，巫婆只道“我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我的巫婆告诉我有很多，多到草原上的猎物都不够吃。”

那么多的人都咳嗽死了，他们就是想不记住都难。

巫婆郑重的目光严肃的表情，看得白羽薇都觉得以前应该是有很多人的。

事实上比较一下，也该觉得有很多人。

非洲现在的野生动物以及大量减少，可是没人认为人比动物多。

可见，以前确实有个人很多很多的时候。

以前有多少人已经成了过去，现在白羽薇连日出部落都不敢去，就算草原上有很多很多的人她也不敢去。

想到这里，地球上的病毒这里能不能有，这已经不是大问题了。

反倒是希望这就是天花。

如果，是天花，那么在冬天给他们接种一下应该更好些。

冬天不容易发炎。

只是她是看过痘疤里的血可以接种，却不知道二次接种的人可不可以给下一批人接种。

如果可以，她可以先给雪狼跟原鹰接，然后让他们给别人接。

如果不可以，就只有让她来。

就她一个人却要给这么多人接种，相想她就有压力。

可，如果几个几个的来也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