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还跟我说她想坐靠窗的位置,凉爽,还说回来让慧儿跟着她坐。”
刘芳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大靠谱。
要是想调和二公主夫妻,福玉公主单请他们夫妻来说话不是更好吗?现在人这么多,只怕他们就算有和好的心,也抹不开面子。
“大姐,这样真行吗?要是他们当场吵起来怎么办?”
福玉公主没再多解释。
她成亲的日子可比刘芳要长,更何况她本来就比刘芳年长许多。
这夫妻间其实最怕的不是吵架,而是根本不说话,冷冰冰的,误会越来越深,两个人也会渐行渐远。
福玉公主实在不想看赵语熙和鲁驸马闹成这个样子。
虽说这两人是有点不大般配,可是已经成了夫妻,就该互敬互让的好好过下去。
现在这样两个人都过得难受。
更何况,他们俩的亲事与旁人不同,可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赵语熙是前朝宗室,鲁家是本朝新贵,看着他们这门亲事的人可不少。他们夫妻不和,就连皇上和皇后也要跟着忧心。
福玉公主还是希望能帮他们调和一二,有什么心结,若能解开最好。有什么误会,当面分说清楚比这样各自憋着心事要强。
等到开席,福玉公主夫妇一席,刘芳夫妻俩也坐了一席,刘琰抱着慧儿逗她,喂她吃一碗刚调好的果子羹。
赵语熙和鲁驸马也坐到了一起。
结果……
就象刘芳刚才担心的那样,这两个人纵然坐到了一席,中间也离着二尺远!都能再挤下一个人了。而且鲁驸马坐的那姿势格外僵硬,就象旁边的不是他老婆,是洪水猛兽一样,身形绷得紧紧的。刘芳都担心要是谁不当心闹出点儿大动静,他能跳起身来拔腿就跑。
赵语熙呢,看着比鲁驸马好些——也就好一些。
不熟她的人看不出来,可问题是今天来的都是相处了好几年的姐妹,能看不出来她也和平常表现的不一样?
侍女给她斟了酒,这是孟驸马自酿的酒,据说今天刚从地下挖出来,刚刚开坛,还没有取名字。
赵语熙听着侍女说着这酒的来历,就把一盏酒给喝完了。
喝完了!
这可是酒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