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你就好生待在府里,多静静心,遇事儿多思量一二。另外,你的继妻,还从朱家挑选。”
大皇子抬起头来“父皇?”
皇上的意思,是……要他禁足?
“你出去吧。”
大皇子还想再说,可是皇上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
麓景轩里头,为着过年应景,贴上的红窗花、福字、春联儿又都揭了下来。
前天来传话的人是与冯尚宫过去有几分交情的太监,姓王。
陈尚宫取了两个银锭子,又抹了手上的镯子一起塞给他,悄悄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丧讯来的实在太突然了。
素来没听说朱氏生了什么病,这大过年的,怎么好端端的说死就死了呢?
“说是猝发心疾。”
“唉,我和我们公主在这里头关着,就想听个实信儿心里踏实。你就给我透句话,我难道还能同别人去嚼舌头吗?”
王太监只和她摇头,她给的东西也没敢接“行啦,这些东西我也不缺,你现在不容易,自个儿留着吧。这事儿别多问,左右牵连谁也牵连不到你们身上啊。”
五公主乍听了这消息也愣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哪会有人敢用这事开玩笑。公主在禁足,不然少不得跟着一块儿去拜祭,毕竟是大皇子妃是长嫂。”
“可是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五公主转头问一旁的可晴“她今年有三十吧?”
“回公主的话,奴婢记得大皇子妃今年该是三十一。”
“是啊……”虽然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可是朱氏那身子骨儿可比一般人健朗,也没听说她生什么病,这……
冯尚宫近前来轻声说“刚才来传话的人不肯细说,可越不肯细说,说明事情越不简单。”
五公主看了看冯尚宫,这言下之义她听得出来。
“公主不用急,过两日咱们再想法子打听打听。这事儿出的蹊跷,想来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
隔了一日就听说了朱氏是被丫环毒害的说法,麓景轩近来得了好几次赏赐,尤其是宜兰殿的赏赐送来之后,处境比以前大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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