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镯,刘翠云又给自己跟闺女以及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儿媳妇一人一件金光闪闪的首饰。
又留了一个金锭子准备将来打首饰用,刘翠云这才恋恋不舍看着汪老道将所有东西拿走换钱去了。
相比较于刘翠云的痛不欲生,林夕倒是挺高兴,毕竟就算东西再翻一倍,搁到他们手里也是很难换成钱。
老道其实算是帮了大忙。
不管怎么,这也都是古物,林夕害怕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带着东西直接进了空间。
若有什么不知名的冤魂恶魄附着在这些东西上,自己空间大净化器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从这天起,刘翠云就跟丢了魂一样,没事就跑大门口张望,每天不说个十几二十遍“汪老道咋还不来呢?别是带着钱跑了吧”感觉就像差点事没干一样。
经此一事,刘翠云口中敬重无比的“汪大师”成功降格为“汪老道”。
跟刘翠云私下里的刨根问底不同,闫克俭从没问过林夕怎么知道那里埋着那么多东西,只说了一句“豆豆,爸没啥本事,这辈子就盼着你跟你哥平平安安,将来都找个好对象,爸就心满意足了。”
林夕才知道,原来她跟闫明第一次踅摸黑狗血,闫克俭就已经知道了。
包括后来的事,都是闫克俭告诉刘翠云的,两口子这才借了牛车悄悄跟踪这哥俩。
哎,林夕觉得俗话说的真对。
不怕喳喳叫的婆娘就怕蔫哒哒的汉子。
望眼欲穿的刘翠云总算在一个晚上把汪老道给盼来了。
钱呐!
整整两蛇皮袋子的钱!
这年月还没有百元面额的,看着面额十元的一扎扎的钱,刘翠云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汪老道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熟门熟路的吩咐刘翠云赶紧做饭去,他忙活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老道带来两个消息,一个自然是钱都换完了,扣掉自己的那一部分佣金,他们跟学校的东西加在一起总共卖了八万七。
这次别说刘翠云,连闫克俭都倒抽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居然卖了这么多。
第二个消息就是他回去以后起了一课,从现在算起,整个二月份只有二十一号是一整个月阳气最旺盛的日子,准备就在那天动手,迟恐生变。
林夕听了心中不由一沉,那一天是开学第五天,这么明晃晃的挖棺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老道却笑了“不会,我神州大地,三教天下。释家讲究的是佛道,求的是明心;我道家讲究的是天道,求的是炼心;这儒家讲究的是人道,求的是正心。莘莘学子,自有浩然正气,这浩然之气越是旺盛才越能压制那邪祟不敢出来作乱。不然你以为你那小小术法真能封印得住?”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二人约定好,等开学了,由闫家两位家长陪同去学校捐款修缮校舍,代价就是把小厕所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