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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小队帐篷口,一黑一白两人,穿着迷彩训练衣,顶着红月,一动不动笔直的站在那里。
在哨所叶白并没有耽误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他没有想到在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哨所,竟然金玉其内,那里并不只是检查从外面回来的战士,在里面更是医院。
再回来的路上身份告诉他,不论在外面多么嚣张跋扈,在那里都要乖乖的,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躺在那里了。
不过令人吃吃惊的是,医院里惊人没有一个医生,所有看病的医生都是不能在作战的战士,而且还都是外科医生,若是进门你说看病,边框男子就会让你回去,因为战线所有病痛都只能自己扛。
而他刚进去看到的那个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战士,则是刚从外面战斗回来,带他受伤太重的战士截肢。
沙锋还告诉叶白,猴子就是在那里截肢才刚离开,而且还是冷温亲自执刀,给猴子做的手术,在战线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医生,不过至于能不能医治好就另当别论了。
“来了。”突然站的笔直的沙锋开口说到,地面上红色沙粒也开始慢慢震动起来。
除了第七小队,别的小队帐篷口并没有人,但在沙锋提醒的同时,其他小队的人也陆续出来,站在自己帐篷口。
刚开始只能感受到地面微微震动,随着二十小队帐篷前都站着人,从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地面上沙粒此时如跳舞般。
灰绿色装甲,看起像像是从某种装甲成上拆卸下装在上面的,车轮是那种专门在沙地行走的车轮,很大,摩擦力十足,从轰隆隆声中就能听到这辆车马力十足。
灰绿色敞篷车让满车战士灰头土脸,但眼神却炯炯有神,满眼战意,帐篷边站的战士,看着这些稚嫩的眼神仿佛又看到了自己,有些心疼,又有些期望。
终于轰鸣声停止,从一人高的车轮上跳出一个人,车上战士并没有一个动。
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一条手臂已经消失不见,装者一条铁手臂,颤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
“第一小队,损失一人,侯飞。”中年男子声音有些低沉但却铿锵有力。
听到命令的战士才从车箱中站起,正步站在地面上。
“第二小队,损失四人,白军,上佳,浩龙,梅云,你们四个第二小队。”
从第一小队到第二十小队,多多少少都会有几个人,但唯独就是没有叶白所在的第七小队,灰绿色大卡车上人越来越少,最后十七人稳稳当当继续坐在车上。
所有小队都看着剩下的十七人,不知道这十七人是哪个小队的,现在就只剩第七小队和外出任务的第八小队(第八小队人员已补齐),莫非是第七小队的人?
所有人看着只剩下沙锋和叶白的第七小队,眼中有不可思议,有怜惜,又有小队全军覆灭了,叹息声响起,就是不知在叹息第七小队还是自己。
原本所有人都是懵的,现在还没有送兵日,虽然每个小队多多少少都有人员损失,但却在承受范围内,只有一种情况送兵车会前来,就是判定小队没有能力执行任务,会直接上报全军覆灭,然后补充人数。
“剩下十七人,第七小队。”唰的一下,剩下最后十七人站起来,下车,来到成年男子身后。
等所有人下车后,成年男子收了手中的纸,上车,离开,从开始到离开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甚至没有看别人一眼,所有目光都放在了那张只有名字的纸上。
一秒,两秒,三秒,小队人没动,新来的战士也没有动,所有人都看着自称一个方阵的十七人,心中不是滋味。
突然不知谁说了一声,“欢迎第一小队新人,侯飞,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别在意就和在烈阳城一样。”
第一小队的人笑着接侯飞回了帐篷,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