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傲。她比向军梅秀丽得多,态度也比她好一些。她知道叶晨羽是个非医科毕业的土包子,是个有着神秘色彩的偏门邪医,也有些看不起他。
她表面上对叶晨羽很客气,因为他是医院占大股的董事长。
“叶董,你要多教教我,我对疑难杂症一窍不通。”汪玫颖眼睛妩媚地看着叶晨羽说。
“不要叫叶董,就叫叶医生。”叶晨羽忽闪着眼睛,不肯接纳她深情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互相学习吧,我教你中医针疗技术,你教我内科方面的知识,好不好?汪医生。”
“好的。”汪玫颖点头同意。
一会儿,来了一个病人。
他是个精神病患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眼睛翻白,嘴泛白沫,脸色阴鸷。头歪着,嘴里呜呜有声,是个狂躁偏执型的精神病人,民间欲称武痴,而不是癔执幻想型的文痴。
两个男人夹持着他来到疑难杂症科门诊。
两个男人走进来,见坐在那里的主治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虽然穿着白大褂,却难掩脸上的稚嫩。
他身后站在两个美女医生,一个还老练些,一个则像女娃一般稚嫩青涩。
“你们这里能治精神病?”患者的儿子皱着眉头问。
他的口气充满怀疑和不信任“你们的宣传广告上说,疑难杂症科能治精神病,不孕症,老年痴呆症等等。”
“对,能治。”叶晨羽拿起听筒,就要给患者诊病。
“你是主治医生?”患者儿子跟叶晨羽差不多年纪,不相信地看着他问。
患者老婆走上来说“你们这里,是怎么收费的?”
语气和脸色更加不信任“我们去专门的精神病防治医院看,看了好多钱,都看不好,你们这里只有一二名医生,就能治好精神病?”
汪玫颖实在听不过,播话说“你们这么不信任,还来这里看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患者儿子瞪起眼睛,提高声音质问。
叶晨羽举了一下手,制止说;“你们的担心和不信任,我理解。我们先不收钱,我给他扎一次针,有效果,你们再让他住在这里治疗。住院费和医药费,按规定付。治不好他的病,我们不另外收钱,治好他的病,我们收五万元钱,你们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