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总镖头,就是皇帝脱袍让位,我也会将他的龙袍扔进火里烧了,”苏剑淡淡的说道。
这是实话,实话听起来,总会让人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不舒服。
镖师和趟子手们,刚刚燃烧起来的热情瞬间就被浇熄,现场的气氛一时很尴尬。
没有什么事,比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更令人难堪的了。
n jie,即使镖局一定要解散,我们每个人每个月都有自己的工钱,镖局从不欠我们弟兄一文钱,所以也无需分钱!等给总镖头发完丧,我们直接离开就是了,”岳军干咳了两声说道。
“最后一个月的工钱还是要算的,这样吧!一次性给弟兄们开十个月的工钱,就算是我们震威镖局,报答各位弟兄,在镖局风餐露宿之苦了!”紫丁香道“岳叔!这件事就托付给你了!”
听到紫丁香的话,众镖头镖师和趟子手,无不是感激涕零。
镖局并不欠他们的。
他们与镖局之间,也并不存在谁欠谁这种事情。
因为镖局,就从未拖欠过他们一文银子的工钱。
n jie了!”岳军抱拳感激的说道。
众人开始忙着布置灵堂,给苗震整理遗容,操办后事。
有的镖师冒着大雨,也要出去给苗震预定棺材,买寿衣贡品,纸扎祭品各种丧葬所需。
有必须带回来的,冒雨也要想办法带回来。
正在大家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大街上,却有一顶二人抬的软兜小轿,冒着倾盆大雨赶奔震威镖局而来。
两个年轻力壮的轿夫,都是披蓑衣戴雨笠,脚下快步如飞。
两个人行得再快,风雨中的小轿,依旧稳如泰山,看不出有丝毫的颠簸和摇晃。
就好像一尾悠闲穿梭yuhai中的鱼。
即使狂风卷着暴雨,不断地泼洒在他们脸上,两个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儿。
他们的眼睛,竟好像是用钢铁和岩石雕刻而成的。
软兜小轿制作得华贵而精致。
一看就知道那是女人坐的轿子。
却不知道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午后,轿子里的女人急着要到哪里去?
当那两个轿夫,抬着小轿冲破重重雨幕,来到震威镖局门前的时候,那两名轿夫便忽然停下了飞奔的脚步。
就停在震威镖局宽敞的门洞下。
n jie!到地方了!”前面一名健壮的年轻轿夫,轻声对着轿子里的女人说道。
他的态度极为恭谨,就算对他自己的娘,也绝不会如此尊敬。
“难道就不能一直走进震威镖局么?为什么在这里停下来?”软轿内传出一声婉转如夜莺欢啼般女子的声音。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音符,她整句话说完,就是一首动听的曲子。
n jie!好像不能,震威镖局在准备丧尸,”后面一名轿夫小心翼翼的禀告道。
n jie说闯进去,那就一定要闯进去,就算xiao jie说要将这震威镖局烧了,我们也得立刻去找火把来明不明白?”前面的轿夫,厉声呵斥后面的轿夫道。
“还是狗剩子会说话,回去后本姑娘会赏你五百两银子作为小费,”轿子里的女人莞尔一笑道。
nn jie就是狗剩子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狗剩子激动得差一点儿跳起来。
就因为一句话,便可得白花花的纹银五百两,这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呀!
“什么?我有那么老那么丑吗?五百两银子的事儿,还是算了吧!”轿中女子的声音,虽依旧温婉动听,狗剩子却立刻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后面的三愣子不免开心的憨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