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像个客人似的那么多礼?请进!”苏剑爽朗的笑道。
“我若是冒冒失失闯进来,难免扫了三位的雅兴,”花万树笑着推开窄门,走进来说道,“如此良宵美景,若是被小生破坏了这喜庆祥和的气氛,那可真是小生的罪过!”
花万树并非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随从。
只是那随从生得实在羸弱不堪,整个人又瘦又面黄肌瘦,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柴鸡。
柴鸡也不说话,他就像是花万树的一条影子。花万树走到哪里,他也便跟到哪里,寸步不离。
“花公子想必是来向我道贺的?”苏剑微笑着问道。
“哈哈!不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一个人能有几次洞房花烛的好时光?我当然要向苏少侠前来道贺了,”花万树笑得更开心。
仿佛苏剑结婚,比他自己结婚,都要让他感到快乐一般。
“那花公子准备如何向我道贺?”苏剑斜睨着酒桌上的六个白玉酒壶。
酒壶里的酒,差不多已全被喝光了!
“苏少侠无须担心,实不相瞒,小生的家中藏酒三千担,怎会少得了陈年佳酿?”花万树笑着轻轻拍了拍手,果然便又有十二个青衣小帽的仆人,抬进来六坛陈年的女儿红。
仆人们不声不响,抬酒进屋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六坛酒,确实要比寻常的酒坛大了将近一倍。
也就是说,这六坛酒,要抵得过寻常的十二坛佳酿。
“苏少侠,不知这些酒可够了么?”花万树笑着问道。
“哈哈!够了!当然够!”苏剑笑道,“花公子莫非将我当成了酒缸,还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大酒缸?”
“若想陪苏少侠一醉方休,这些酒还未必够呢!”花万树神秘的说道。
“什么?谁说的?”苏剑惊奇的问道。
“我说的,”花万树身后的瘦小男子忽然开口了。
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嘶哑沉闷,让人听了非常郁闷,“苏大侠,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弱鸡,无名之辈,希望能与苏大侠认识一下儿!”
他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当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让每个人心里,都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如此说,这位仁兄是海量了?”苏剑上下打量着弱鸡问道。
“海量不敢当,但能陪苏大侠一醉方休,却可以斗胆试一试!”弱鸡谦虚的说道。
“苏少侠瞧瞧!这人是不是很有趣?”花万树笑道。
“有趣!有趣!”苏剑连连点头,“如此说来,咱们还等什么?”
“好!咱们三个男人,不妨今夜就痛饮一番!三夫人随意!司马小姐一个做新娘子的,实在不宜喝太多酒的,还是多吃菜!”花万树将在场各人,都照顾了一遍,这才朝着弱鸡一使眼色!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