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飘忽不定,除非他来找我,否则连我,也很难寻到他的下落。”
“我爹的伤势果真无碍?”司马芳龄对于这件事始终无法确定。
“放心吧!这世上能杀死他的人,本就不多,”白香亭平静的点点头说道。
“可他为什么那么傻?非要与苏剑为敌?而且还是第一个出手对付苏剑的人?”司马芳龄不解道。
第一个向苏剑出手的人,所担的风险当然就最大!
“小丫头懂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你爹不做这件事,也会有其他人来做,没有人能违抗天地神候的命令,”一提到天地神侯的名字,白香亭那本来波澜不惊的沧桑眸子里,便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之意。
但司马芳龄,却并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变化。
nn就是一jian ren,偏要生出一个苏剑,来为他那该死的老爹报仇,将好好的江湖搅得一日都不得安宁,“司马芳龄怒道,她受过苏剑的欺负,当然对苏剑没什么好话。
“这话你若敢对苏剑说,恐怕你就算长着一百个人头,都不够他一刀砍的,”白香亭苦笑道。
“那禽兽真的很强吗?一提到此人,我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司马芳龄咬牙切齿,看样子,若是苏剑被她生擒,她就一定会将他撕成碎片似的!
荒野中那一幕,至今还让她噩梦连连。
只要一睡着,她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苏剑那张邪魅英挺的脸。
还有那双在她身上放肆的魔爪,令她就算死,也无法忘怀!
三天前那个夜晚,苏剑将她扑倒在荒野长草间,差一点儿就粗暴的侮辱了她。
这对于一个从未被男人亲近过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
所以,只要司马芳龄一想起那个画面,就恨不得将苏剑大卸八块,扒皮点天灯!
可让司马芳龄感到羞耻的是她对苏剑那种刻骨铭心的恨里,偏偏又掺杂进某种,让她既新奇又兴奋地泛滥情感。
她正值青春妙龄,对爱的渴望,当然不比任何一个普通女孩子少。
一旦被某个男人亲近过,有种可怕的结果就是她的芳心,也许就会真的被那个男人完全征服,成为了他的俘虏!
在得知父亲平安的消息后,司马芳龄心里也承认她已经没那么恨苏剑了,那她此刻的恨又源自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