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气给驱除掉?”
大家都殷切的看着安世卿。
钟钊铭也是如此。
安世卿看着钟钊铭手上的琼林,“我能甄别出剑灵与剑魔,也能出去琼林中的剑魔,但是在保剑灵的情况下除掉剑魔,很遗憾,我做不到。”
琼林的剑灵是一定要保住的。
那毕竟是钟钊铭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留给他的力量。
无论如何,钟钊铭都不会让琼林的剑灵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俞树说“同盟会的人都能在保住我们修为的情况下,将我们体内的魔气给拔出来。说不定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把钟小公子佩剑中的剑魔给弄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燃起了希望。
安世卿却不乐观道“那是剑,不是人。把剑交给同盟会,他们兴许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过在那之前,他们会拿琼林做各种你们想象不到的实验,说不定还会让琼林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钟钊铭又黯然了。
安世卿又说“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把琼林带去剑宗,让大宗师和剑圣看看。”
谢留彬忙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先生——”
安世卿抬手制止他,“此事,清台不能出面。”
乔松轻轻地扯了谢留彬一下,“表哥,现在钟兄佩剑里的那股魔气,来历尚未查明。这件事也不宜外扬。如若将琼林传给钟兄的那个人,当真是想要钟兄的命。那对方一旦知道了钟兄察觉了此事,说不定会提前下手”
他的这番话,钟钊铭也听到了。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回想起了自己继承琼林的情形——
他爹,也就是陇陵钟氏的宗主钟鼎,将琼林传给他的时候说,是受甄氏临终所托,将琼林传给他
钟钊铭细思恐极。
爹是受娘临终所托?
那也就是说,他爹是亲眼看着他娘被琼林贯穿心口的么?!
那他爹明知道这是一把会杀人的凶剑,为什么还要将这么危险的东西传给他?
结合乔松刚才说的话——
如若将琼林传给钟兄的那个人,当真是想要钟兄的命
难道说,是他爹想要他的命?
可是为什么啊?
这说不通啊!
在陇陵的时候,他爹分明对他很好!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没错,一定是哪里错了!
不会是爹!
爹最宠他了,怎么可能会要他去死!
可他内心的恐慌,为什么止不住呢
“钟兄。”
见钟钊铭走神,乔松唤了一声。
钟钊铭回过神来,望着大家。
谢留彬对钟钊铭说“钟钊铭,我们说好了,郡主会借口去剑宗探望太子,到时候会带上你,你去不去?”
“去!”钟钊铭当然要去。
一阵鹤唳,划破长空。
一只灵鹤在清台的上空盘旋,还提了一个篮子。
灵鹤缓缓落在院子里。
谢留彬和俞树都认出灵鹤“这是祝宗主的坐骑!”
灵鹤身前的篮子里,放了两坛醉生梦死。酒坛下面,还压着一套衣衫。
俞树上前去将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祝宗主给花公子的吗?”
“说到花公子,他和野原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俞树拾起篮子里的衣衫,留意到这是给女孩子穿的。
而且看那尺寸,好像是为郡主量身定做的。
俞树将东西放到篮子里,然后将篮子提到安世卿面前。
“郡主,这些东西,好像是给你的。”
酒,是祝宗主给的。
衣服,是江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