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尺木知道唐放想要招揽自己,当下拒绝道:“魏某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约束。”
唐放略一迟钝,又道:“既是如此,那还请魏少侠多留几日,待老夫灭了盐帮再去不迟。”
魏尺木眉头微锁,问道:“这是为何?”
唐放道:“老夫明日便要攻打洞庭山,魏少侠此番离去,若是走漏了些许风声,可是大为不妙。”
魏尺木见唐放所为的是这等事,心里长舒一口气,正色道:“唐门主但请宽心,魏某并不去洞庭山。”
不料唐放却摇头道:“干系非小,还请魏少侠务必多留几日。”
魏尺木眉头更紧,寒声道:“如此说来,唐门主是想强留魏某了?”
唐放也是气势陡升,傲然道:“以我唐门的手段,想必要留下魏少侠也并不费事!”
魏尺木听了唐放这话,嘴角冷笑不已,唐放也没有多余的言行,只是拿一双虎目静静地看着魏尺木,一时间两边剑拔弩张,就要发作,唐见微一把揽住魏尺木,忙道:“魏兄弟先回我那里吃酒,再做计较不迟!”
魏尺木见唐见微出面打破僵局,他不忍唐见微难堪,只得悻悻随之而去。
待魏尺木与唐见微走后,伊倾城问道:“你为何非要留住那个年轻人?”
唐放道:“昔日他敢杀了摩尼教的少教主,今日又丝毫不惧我唐门之威,可见其武功胆气俱是不凡,若是能为我所用,那是最好,如若不然,也可以把他送给方驳,落一个大人情。”
伊倾城听罢,心中微叹,不再讲话。唐放抚着伊倾城的手背,又道:“倾城,你找个机会去给那小子喂下‘噬心散’吧。”
……
是夜,唐见微已为魏尺木与洛侠安排了营帐住下,此时的魏尺木却了无困意,他又想起白日间与唐见义交手,一举斩断了他手中的环首大刀,索性摸出“雁尾”,在帐里仔细擦拭起来。魏尺木一边擦拭,还一边感慨道:“墨家传刀果然不同凡品,真是削铁如泥、吹发立断的宝刀!”
魏尺木正自夸着宝刀,忽闻帐外有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他以为是洛侠来了,索性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你也睡不着么?”
不料来人盈盈一礼,浅笑道:“怎么,魏少侠睡不着么?”
魏尺木闻言乍起,再看来人,一身锦衣,头绾孔雀开屏髻,手里还端着一盘酒菜,不是伊倾城又是谁来?
伊倾城将手里的酒菜搁下,接着言道:“魏少侠既然睡不着,不如陪妾身吃一盅酒罢。”言罢,已将酒斟满了两小杯。
魏尺木与伊倾城可谓是素不相识,他猜不透这美妇人深夜至此的用意,试言道“可是唐门主教你来做说客的?”
伊倾城素手轻抬,一杯饮尽,双颊微酡,言道“我如何肯为他做事呢?”
魏尺木见伊倾城先饮了酒,稍稍宽心,毕竟唐门之毒驰名天下,他不能不仔细提防。魏尺木又看不上他们这‘老少配’的勾当,以为这伊倾城仗着美色,贪慕虚荣,当下暗讽道“哦?唐门主眼看就要一统半壁江湖,可谓当今天下少见的大英雄,夫人还不如意么?”
不料伊倾城听了这话并不生气,而是又饮了一杯,已是醉眼迷离,哼道“他唐放又算什么英雄,在我眼里,这天下英雄,只有一个!”
魏尺木觉得有趣,问道“哦,那人是谁?”
伊倾城并不隐瞒“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法号‘野僧’。”她因记着野僧带她儿子唐珏逃出唐门,所以便认定野僧是这天下间的大英雄了。
魏尺木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噗嗤”一声,开怀笑了起来。
伊倾城见魏尺木笑她,面上微恼,问道“你为何发笑?”
伊倾城虽是恼了些,可借着酒气,却是更加的妩媚起来。魏尺木只看一眼,便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