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上人是白虎,就连张风尘都没有注意到。
魏尺木心思几转,向众人笑道:“你们先行一步,我去见见故人。”说罢,掉转马头,追了过去。
孙佩兰本来也想去,可是见魏尺木没和她打招呼就走了,便猜到他不愿意自己跟着,忍不住嗔道“哼,魏尺木就这样走了,我可不等他。”
问君平却笑道:“我们沿路留下记号,等魏兄弟追上来便是。”
魏尺木寻着白虎的踪迹紧追不舍,直到一片山坳处,才看到了那一红一白两匹马驻足在那里。
这山坳之中草木丛生,里面却有一间破落的木屋,不知道是哪个猎户或者隐士的故居。
魏尺木老早就下了马,轻飘飘地走近木屋。那唯一的窗户早已破落不堪,魏尺木从缝隙中看去,正好能看到白虎的后背。只见白虎脱掉了白袍,铺在地上,再铺上那红绫,然后又将一旁的朱雀横着放在上面。魏尺木看到这副情景,心中不解,“难道是朱雀受伤了?”
木屋之中,白虎两眼充血,看着冷傲而又不失娇媚的朱雀,身体燥热难耐。朱雀此时看他这副模样,也猜到了其心思,心中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白虎喘息道:“我……要了……你,好让你忘了那该死的青龙。”
说罢,便伸手解朱雀的衣带。朱雀纵然一向高傲,此刻即将受辱,却是尽显女儿柔弱,顿时泪水涌出。白虎不为所动,继续撕剥着朱雀的衣裳。
魏尺木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尽管他未通人事,却十分痛恨这种淫邪之人。白虎所为,让他想起了当初的方连鹤。
魏尺木虽然不知道他二人为何变成这样,却也顾不了许那么多,“啪”地一脚,将门踹开,笑道:“两位好雅的兴致,魏某眼福不浅呐。”
朱雀、白虎都曾两度与他为敌,两次害得他差点丧命,魏尺木虽然不愿看到朱雀受辱,却也乐得借此嬉闹一二。
白虎见有人来,已是吃了一惊,再一看是魏尺木,更是胆寒。他本就心亏,何况当初他就被魏尺木一招打败?白虎此刻头皮发麻,心神两慌,索性心下一横,抓起衣衫不整的朱雀便丢向魏尺木。
魏尺木不防白虎竟然拿朱雀当了“武器”,他又怕朱雀在这一掷之下摔伤筋骨或者蹭破面皮,只得双手接住。而这会儿功夫,白虎已破窗而出。魏尺木听得身后马嘶,索性不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