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漫躲在树后面,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被人听到哭声。直到黑衣人在父亲身上找不到东西离去,舞漫才摇晃晃跑了过去。
跪在父母面前失声的痛哭着,舞漫最深的那一处阴暗被这里的哭笑声还有深深的怨气给激起了。
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暗,透露的死气越来越足,让旁边沉淀在自己思绪的芜栩反应了过来。
芜栩看了看眼前那闪烁的光线,还有声音惹的他们思绪错乱,陷入梦境,如果不是舞漫身边的气息和声音,他也没有那么快醒过来。
那隐忍的刺痛声还有哭声让芜栩跑了过来,叫着舞漫“漫儿,漫儿。”叫了几声舞漫还是没有反应。
此时舞漫双眼紧闭坐在地上,嘴里时不时的低吟着,浑身冒出的阴暗带动着四周的昏暗更加阴深了起来。垂落的那双手心流出的鲜红血色让芜栩愣了下,赶紧上前摇晃着舞漫。
一遍一遍“漫儿,漫儿”的叫着舞漫并安慰着,伸手拿起舞漫的双手一个一个手指拨开,轻柔的说着最近的美好事情。
芜栩看着舞漫的手心,那已经血肉模糊手心,心里不住的难受,这是遇见了什么。
一只手打开背包里的医药包,拿出伤药,小心翼翼的让消毒水清洗着伤口,上伤药,在到包扎,弄的很仔细也很轻柔,怕手重了让舞漫在梦里再增加痛感。
芜栩在包扎另一只手的时候认真的样子,没有感觉舞漫已经醒了,还是一句句说着美好的话以及美好的未来。
“你这当家是打算退位让贤了。”舞漫话一出,芜栩抬头看着舞漫“漫儿,你醒了。”芜栩抱着舞漫轻生的说了句,。
沉稳的心跳声让舞漫不好意思摇了芜栩的肩膀,看着自己手包扎了几层白纱,愣住了。
她手什么时候受伤了,问了芜栩“我这手怎么包扎这样,我没做什么怎么那么痛。”
芜栩放开舞漫,吃惊的看着舞漫,她自己的手怎么受伤,她不清楚。
“你刚刚做了什么梦,让你拿自己的手出气。”
“没有什么,”舞漫不自在的说了句,刚刚最深处的那些回忆被挖了出来,她遗忘的一幕。可能反应太过,自己伤到了自己。
如果不是芜栩在耳边说话,自己应该会这样睡过去吧,毕竟里面的美好倒放了一遍。
芜栩看到舞漫的不自在,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的。
“我们走吧,这里面越呆越不好,会有点疯狂。”芜栩拉着舞漫的胳膊站了起来。
环绕了一圈,见墨轩也闭着眼睛,手倒是跟谁在打架一样。
“墨轩,并且打了墨轩一掌。”这一巴掌拍在背上切底打醒了墨轩。
“老大,我这是怎么了,感觉那么累。”芜栩看了他一眼。
“你做梦都在打架,能不累。”墨轩揉了几下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但是打了一架,自己身体背部都那么痛,感觉谁打了他一掌似的。
嘀咕的话被芜栩听了个正着,芜栩吐了口气,还好没看到。
舞漫看了芜栩一下,刚刚芜栩那一巴掌拍的可是响的响的很,墨轩能不痛,不过能叫醒他就好,不然跟她一样,拿自己的手出气。
“哎,舞小姐,你这手怎么包扎成这样。”切底醒过的墨轩看着舞漫那双包扎的手,好奇的问道。
难道她们在他被梦境困住的时候,他们跟谁打了一架,但是看这里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我,”舞漫摇着自己的手,打算说些什么被芜栩打断了。
“到了。”只见他们前面,一个大炕里,那片荒芜上一座座雕筑,还有一些城墙。
那上面的额石头已经腐坏随处掉落,还有那些尸骨堆积如山,里面混合着动物的骨骼,还有一座巨型的骨架停留在城堡中间。
他们现处的位置在大炕上方,一个巨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