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炳钢刀登时被远远的甩了出去,电光火石之间柳相如子一招便夺了这大内侍卫刀阵中的七柄钢刀,刀云海见状也忍不住喝了声彩,就连那位重来都不怎么夸奖别人的白衣男人也露出一丝赞许的神情。
眨眼那间被夺走了七柄钢刀,大内侍卫的刀阵已经残缺不全,唯一掌中还余有一柄钢刀的便是那位最开始受攻之人,此人见状当即也抛去了掌中的钢刀,当即迈出一个弓步,双拳化爪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护住心口,摆出一招降龙伏虎式,其余七位大内侍卫或拳或掌,同时也摆出了七个不同的架势来。
柳相如见状冷笑一声,一抖手将雷光桃木剑背在身后,晃动身形脚踏七星,直接亮出了达摩龙虎拳,身处八位大内侍卫阵中的柳相如脚下如风,双拳舞动如穿针引线般在阵中穿梭自如,八位大内侍卫一出手便是关外的八卦游龙掌,或砍或劈或拍或削,一时间双方斗在一处精彩纷呈,只看得刀云海大呼过瘾。
挽着白衣男人的文雨兮一脸的洋洋自得,伸出另外一只手拽了拽刀云海,道“怎么样小师弟,大师兄的能耐比你怎么样?”刀云海目不转睛的看着阵中的柳相如,满脸羡慕嫉妒恨的道“大师兄就是大师兄,看来我还差的多得多,等这件事办完了,就回南疆闭门思过,重新回炉另造,什么时候能跟大师兄掰掰手腕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走动走动,省得给师傅和大舅丢人现眼……”
这二人正白话的时候,阵中的柳相如开始发力了,短短的二十来个回合足够柳相如看破其中破绽的了,柳相如气贯全身脚下的步法陡然一变,转瞬便踩出了那套精妙绝伦的竹林步法,这样一来原本就很难摸到柳相如的八名大内侍卫就更加不值得一提了,但见柳相如身形飞舞仿佛云间的彩蝶,双拳势如破竹直向八名大内侍卫的身上轰去,但听得数声闷响,八名大内侍卫被柳相如拳风轰到之时当即站立不动,柳相如最后一拳打完陡然摆出一个童子拜佛的架势,大喝一声“破”,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八名大内侍卫同时爆裂来开,身上的黄马褂同时碎成数片,仿佛秋天的落叶一般随风而逝。
文雨兮和刀云海见状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此时的柳相如脸上也带出了一缕傲娇的神情,偷眼向白衣男人看去,这不看则可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刚才还面露赞许之情的白衣男人此时居然一脸冷峻的看着自己,柳相如心说话,难不成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不成?
柳相如这一愣的工夫,才发现自己刚才施展的玄破之法并没有震碎这八名大内侍卫的身躯,这八名大内侍卫此时露出了一身黝黑的皮肤,在耀眼阳光和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十分醒目,也正是柳相如这一愣的工夫,八名大内侍卫蓦然间孟醒,一张口便“呜嗷嗷”的喊了数声,这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大,穿透力却十分强劲,刀云海闻声急道“小师姐,快捂住耳朵……”话音未落刀云海双手已经捂在了双耳之上。
文雨兮一怔的工夫,只觉胸腹间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开口就要吐,这时手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暖流瞬间遍布五脏六腑,文雨兮几个深呼吸后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感到胸腹间顺畅了许多,抬眼再看时,只见大师兄柳相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虽然没有用手捂住耳朵,但是看上去此时的柳相如似乎也并不好受。
文雨兮见状急忙晃了晃白衣男人的胳膊,似乎是在暗示白衣男人,自己的大师兄身临险地难以自拔,白男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察觉文雨兮的暗示,忽然昂着头看向大雪山山巅露出来的那一角屋檐,看罢多时嘴角微微上扬,冷下了两声,便再默不作声。
刀云海捂住双耳屏气凝神,堪堪抵抗这八名大内侍卫发出的声音,柳相如斜楞着脑袋站立多时,猛然间身形跃去,抖手间便是一记四象手打了出去,空气中一道巨大的掌印直向八名大内侍卫席卷而去,八名大内侍卫似乎感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