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你确实姓司。”
“切!”
“嗯?”司珵惊讶于贺敬歆的非正常反应。
“不好听。”
“……”
贺敬歆沉吟了一下“你说你会不会不姓司。”
司珵愣了愣,鼻子呼出来一道气,又长又轻“怎么?你还想绝处逢生?”
“想想又没罪。”
“没罪。那些反伦理的,你都敢想了,这些又如何。”
“你懂就最好。”贺敬歆感到满意。
“整麦卉那会,我不是开玩笑问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爸,没想到还真有。”司珵显然已经把气理顺了,又开始毒舌。不过,也是在贺敬歆面前他才能这样把自己的“外衣”脱下。
贺敬歆又瞪了他一眼。
司珵沉默了一会“你一开始不是想说这些吧?”
“你给我的玉佩,意义非凡吧。”
“这也是你猜出来的?”司珵淡淡地说。
“你知道其中的意思吗?”贺敬歆没正面回答,突然认真起来。
“你是想听我说,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了吗?”
贺敬歆眼珠一转,面向司珵狡猾地一笑“我俩还是一起孤独终老吧。”
“贺敬歆!你想气死我吗?”司珵咬牙。
“老实告诉你,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我们手上不是有红绳吗?我就不信老天爷玩我们要玩到这个份上。”
“……”司珵沉吟了一阵,轻声说,“那只是一个游戏。”
“你有作弊吗?”
司珵摇头。
“那就是。我信姻缘天注定。哪怕只是游戏。”
“别说这些。”司珵浅浅地蹙着眉。
“你不是说我喜欢逃避吗?可关于你的事,我就是不想逃。因为逃比面对还要辛苦。”
司珵看向贺敬歆的表情显得难以置信。
“玉佩是你妈妈给你的吗?”贺敬歆继续问。
“嗯。她走的那天给我的。”
“她……和司旻照离婚……跟我妈有关吗?”
“我怎么知道。”
也是。贺敬歆无奈地笑笑“那……你知道老子骑青牛的故事吗?”
“废话。”
“《道德经》呢?”
“当然。”
“我总感觉你妈给你这个别有用意。”
司珵想了想,望向江面。
“以你的聪明,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又如何?”现在的事态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老子对周朝破败感到失望,不得已之下外出寻找新的生活……”贺敬歆顿了顿,“总不可能你妈想告诉你要顺应自然客观存在的规律吧?”
“呵!你能不能再搞笑些?”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