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镇上传出来了,也传到了康成的耳中。”
康成是卢佩姗姑丈家的侄女婿,拐着弯抹着角的亲戚,即便他远在杭州,但知道这个卢佩姗家卖房的消息,也不是难事。
“我把城厢镇的房子委托出去之后,就回了杭州。这时康成给我打了电话,约我见个面。”
卢佩姗突然指了指这家酒吧,说道“我们就是这家清吧见的面,说是他一个朋友开的。”
原来如此。
陆远刚才还好奇,卢佩姗以前不怎么去酒吧这种地方的,看来是跟康成在一起的日子没少泡吧,所以渐渐喜欢上这种地方了。
卢佩姗说道“我跟康成在这家清吧见了面,你猜他见到我之后,做了件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陆远摇摇头。
卢佩姗笑道“他居然把我转让出去的职介所,从那个买家手里又转让了回来!他跟我说,人越是遇到难处,越是不能把吃饭的家伙什给当掉。他说,我妈治疗癌症的确是需要大笔的钱,但我如果连自己都不能保证活水长流,别人凭什么敢借钱给我?”
尽管不喜欢康成这个心术不正的人,但陆远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