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从说起,末了,他说“阿干在洛阳要小心这个人,他的细作非常厉害。”ii
“我知道了。”独孤如愿点点头。
见宇文泰似乎沉吟着什么,独孤如愿又将话题绕到冉盈身上“阿盈如今当不了郎英了,可憋屈么?没有三天两头地同你闹腾?”
“她呀。”宇文泰想到她就头疼,忍不住哼了一声,又一笑,“她可也是一只横绝四海的鹰呢……随她去吧,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管不了她。”
独孤如愿忍不住噗哧一笑。打小认识的,他还从没见过宇文泰服输服到完全放弃反抗的地步。
那边卧室里,如罗氏坐在床边看着酣睡的阿罗,一边同冉盈小声地说着话。
“那日啊,我就见他冲进来,拉着如愿就问,阿盈呢?如愿将他带去书房,两人谈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他又冲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那时我真是想不到,这么火急火燎的,居然会是宇文泰,同如愿和我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嘛。”
冉盈一撇嘴,不屑一顾“他同高平公主有了婚约,就不要我了。没了婚约,又想起我了。哪有那么好的事。若不是后来沙苑之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
如罗氏温暖地一笑“现在好了,都算是苦尽甘来。你算是嫁了如意郎君,他也算抱得美人归了。等你们成了婚,尽快生一个孩子,可有你忙的。”
冉盈脸一红“阿姊!乱说什么呢!”
如罗氏笑起来“这有什么好害臊的?结了婚的夫妇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罗儿多可爱?我时时盯着他看都看不够。”
“好了,不要说了!”冉盈伸手去掩她的嘴。她懵懵懂懂,不知道夫妻是怎么回事,却已目睹了生孩子是非常痛苦、可能会丢掉性命的事情。
她可不要生孩子!
如罗氏见她满脸通红,继续调侃她“可怜了杨淙那孩子,痴痴傻傻地在我们家门口徘徊了半个月。之后还大病了一场。”
冉盈听她提起杨淙,低声说“其实……我也并未做什么亏欠他的事,可对他,还是觉得有一些抱歉。”
算算日子,他们家应该都回到荆州了。只是他那样含金衔玉出生的贵公子,如今家产都充了公,仆婢遣尽,日后粗茶淡饭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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