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即可见。”
祝诚依言而行,闭上眼去感知,于那黑暗中觅得一点光亮,嗖一下便消失在烂柯,由西而东。
“师傅,您可安好?”祝诚离去,观海终于能来这洞庐向岐山大师问安。
“我已天启,你等无需担心。召宝树与曲妮前来见我。”岐山大师威严地说道。
“是,师傅。”观海领命,即去召宝树与曲妮。
宝树与曲妮正在山脚下候着,与原著不同,他们听闻岐山大师死而复生并未继续追击山山,而是返回烂柯见证神迹,只不过每每靠近洞庐便有怪风起,令他们不得寸进。
岐山大师已入天启,在宗门中的地位自是更高,乃是悬空寺二号人物。
他于宝树手中收走了盂兰铃,并以不敬师长之罪将宝树与曲妮关押在悬空寺‘悬空塔’内面壁,若看不破此二人永生不得出塔。此乃斩尘缘,固道心。
对此月轮囯不可知之地悬空寺上下,无人敢有异议,便是讲经首座也是点头答应。
再说那祝诚,他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幽暗石室内,石室陈设简陋粗糙,仅一床榻一桌一椅一灯而,三面全是石壁,唯有的一条通道也被铁门封住。
幽暗石室实为一方囚牢。
有一白衣女子正背对着祝诚,以右手食指为笔于虚空处写着什么,祝诚心虚之下忙施展隐身术藏去身影。
祝诚有些好奇,于这囚室之中,这一女子究竟在写些什么,是情书还是绝笔呢?
不过无论是什么,她也从未想过与她人看,不落纸上那就便只存其心。
白衣女子收笔,用左手捏了捏发酸的右手手腕,而后转身要去休息一会儿。
也就在那时,祝诚看清了她面容。
圆圆的脸,清纯的颜,祝诚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恬静安详的女子,虽没有诗中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容颜,可就是那么好,那么舒服。仿若塘间赏荷花,清风拂面来,心立时就静了。
祝诚找到了,此白衣女便是他的本命物。祝诚于这世间也多了一份挂心,多了一份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