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中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支狩真回头瞧了瞧黑魆魆的院子,掩上门,低声道:“这些下人像是被控制住了,言行十分木讷,似乎失去了自己应有的神智。许多邪祟都能影响、操纵人的神智,需要我们慢慢查验。”
“不必浪费时间查验,直接从她下手就是了。与邪祟斗,生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越快找出邪祟,你就越安全,懂吗?”空豪烈左手猝然探出,“呲啦”一声,撕开侍女的衣裙领口,露出白生生的大片肌肤。
“她没有羞耻心,只是本能地感到畏惧。”空豪烈神色冷酷地审视侍女,三两下,就将对方剥光成一头小白羊。他的左手肆无忌惮地抓揉对方,从咽喉到胸脯,再滑到腰、臀、四肢,不间断地给予强烈的刺激,观察侍女的各种反应。
侍女蓦地尖叫一声,双腿不自禁地夹紧。支狩真脸上一窘,侧过脸去,把灯笼搁在靠墙的木桌上,不去看空豪烈突然抽插入内的手指。
“皮肤、肌肉、毛发、骨骼分布、体温都和我们玉人没什么两样,她会感到痛,觉得痒,肉体的各种反应、体液也不缺少。”过了一会儿,空豪烈抽出手,擦干湿淋淋的指尖,沉思片刻,从绑腿的布层里拔出一柄短匕。
“你来剥皮,瞧瞧她的内脏是否变异。记得动作慢一点,要观察她对疼痛的反应和情绪变化。如果她已经被侵染,成为邪祟的爪牙,我们越折磨她,越能激怒邪祟,诱使对方主动现身。”空豪烈将短匕递给支狩真,又随手把侍女丢到地上。
支狩真接过匕首,望着蜷成一团,惶恐退到墙角的侍女,呆了片刻,道:“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一点?不如直接杀掉她算了。”
“太过?太过什么?你这个软弱无用的混账东西!”空豪烈勃然色变,厉声喝斥起来,“你母亲、你亲姐被邪祟杀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对邪祟说你们太过了?走过去!拿起匕首,活剥了她!”
支狩真轻叹一声,攥紧匕首,一步步逼近侍女。
“砰”的一声轻响,屋外隐约传来异动,像是掠过的脚步声。空豪烈目光一闪,利箭般窜出屋子,向外急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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