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其实相爷说他到了朝堂上会安心些就走的早。”
“那我现在去吩咐下人准备早膳,你吃过之后再去。”
“不必了,来不及了。”
“真的没事吗?”
“嗯。”
“如果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是女子,但没准我也能帮上忙的。你不要瞒着我,一定不要。”
“嗯。”
岑希诗抱着兔子逛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了。她走到桌子书案前坐下。想要看会儿书。
可是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进去,半天只盯着那一页。还走神了后来又想着磨墨写字,可是写着写着心都烦了。想做画也画不出个什么刺绣吧,绣着绣着又扎到手了。
岑希诗这一天做什么都做不好,没办法他只能坐到桌子前发呆。就这样,她一直坐到了下午。
落玉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抱着兔子下凡了。他抱着兔子到了相府。
“小希。”落玉叫了一句。
可是岑希诗没有回应,没有抬头,没有回头。
“小希?”落玉走上前去又喊了一句。
“啊?”岑希诗回过神来。
“小希再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爹爹和朝堂上的事…”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今日一早我去花园溜兔子,阿贺跟我说爹爹很早的时候就去上朝了。说了两句话阿贺也匆匆忙忙的去上朝了,饭都来不及吃。我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也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他是觉得我是女子,朝堂上的事情不方便告诉我…”
“小希不要多想,也许真的是一些小事。不要胡思乱想,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想你爹爹也不会瞒着你的因为瞒也瞒不住。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落玉哥哥说的对,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落玉施法,将那只兔子变了出来。
“我把这小家伙带下来了,小希要不要抱抱它?”
“可以吗?”
“当然可以。”
岑希诗从落玉怀里接过那只兔子。
“小兔子,你好呀!你叫团子吗?我叫上官希。”
岑希诗将兔子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将自己的小兔子抱了过来。
“团子,他叫团团是个男孩子。”
岑希诗一手抱着一只兔子,将它们放到地上。
两只兔子很快就熟悉了,玩的很开心。
岑希诗和落玉在桌子前喝着茶,看着那两只兔子玩耍。
“落玉哥哥你看,它们这么快就熟悉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呢。”
落玉喝着茶,余光却撇见了她的手指。
“小希你的手怎么?可是受伤了吗?”
“哦,刺绣的时候愣神扎到了。”岑希诗将手抬起来说道。
“因为我一直在想着早上的事,今天做什么都没有做好。看书看不进去,先是写字也写不进去。看书,画画。也看不进去,画不出来。刺绣还愣神被扎到了。哎…”
“可擦过药了?”
“嗯,已经上过药了。”
“为什么不包扎?”
“小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包扎就不必了,没什么大碍。”
落玉施法变出了纱布,拉起岑希诗的手说道:“就算是小伤也要注意的,稍不注意就会感染的。更何况你是女孩子,不像我们男子是不能留疤的。”
“谁说的?我虽然是女子,但我一点也不介意我身上有疤的。谁说女孩子身上就不能留疤?”
“好好好,小希不怕。”
“但下次不能这么粗心了,知道了吗?”
“嗯!好,我知道了。”
“嗯,乖。”落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