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一片,身着铠甲,目光尖锐锋利的军队等候在此,个个都手握铁枪,身体强健,站如劲松!其中年轻将士不少,应该是后来自行补上来的。要知道,自从元安军来沛陵,国家便不在为他们军饷粮草,但是他们依旧能如此,果真是令人敬佩!上官清立刻下马,看着众人脸上的密汗,显然已是等候多日了。
站在最前面的老将军看着马上的小丫头,也并没有露出丝毫的鄙夷,反而快步上前对着上官清道:“臣元安军首领梁辉参见监军!”
上官清立刻上前将梁老梁军扶了起来,然后对着众人行了礼,这才道:“梁老将军安康,如今到了我南鸢生死存亡之际,感谢诸位依旧愿意为咱南鸢出生入死!我既然肩负着监军之责,自然也同我南鸢军人同生共死!听旨吧!”
上官清站姿挺拔坚韧,面对十万大军也丝毫不见胆怯之意,话语不卑不亢,让梁将军不由多看了两眼!
众军拜,上官清自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卷轴,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其天昭昭,天下苍生念哉,功德似海,南鸢山河告之,特命元安军首领梁辉为总帅,命南鸢六公主上官清为监军,共赴东境,除暴乱,安百姓,复我南鸢疆土!”
“臣领旨!”
如此,上官清与元安军顺利汇合,而后一路往东,与其他三境兵马在东境边缘安水岭处集合完毕。
相对于元安军,这三缕从各境调配过来的军队不论在气势还是行事上都要落后许多。
上官清倒也不急,向梁老将军提议,将三缕军队编进了元安军,不出数日,已然和刚开始大不相同。
经过梁老将军与上官清的共同商议,决定先安扎在安水岭一带,祺查尔部落似乎是已经提前知晓了此事,派了重兵巡逻布防。
上官清与梁老将军看着桌上的布阵图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我南鸢四境,建造的城池皆是易守难攻,这么多年从未被攻破过,如今被他人占了,我们怕是不好进攻啊!”
梁老将军对着地图看了半饷,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对着上官清说着,上官清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所以我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虽然我们有十来万精兵,但是祺查尔大军也差不多,再加上地形优势,自然是我们吃亏的。而且还要保证东境的百姓不受战火伤害。确实难!”
二人又相继沉默了一会儿,上官清看了看梁辉,这才说道:“我这里有一计,不知道梁老将军是否愿意听听?”
梁辉闻言立刻道:“监军只管说!”
上官清用手指了指东境的城池道:“老梁军请看,我们东境的城池之间皆有交通纽带,而祺查尔大军虽然有布防图,但是毕竟不是我南鸢人,对南鸢地形还是生疏,我南鸢行军打仗,自古就有规矩,但凡战事落败,必然毁其粮草,所以,各个城池内军资甚少,他们必然会从其他城池运输,只要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在前方诱敌,一路从后方攻其不备,断了这些纽带,便能逐个击破,将我南鸢城池一个一个收复回来!”
梁辉点了点头,眼神发亮,很是赞赏上官清的主意,眼里满是敬佩之意,眼前的不过是个小丫头,居然能有如此厉害的计谋,若是再大些,只怕定然是我南鸢栋梁之材,可惜了,真可惜是个女儿家啊。
上官清自然看透了梁辉的意思,随即出口解释道:“梁老将军别多想,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监军,这计谋并不是我想,顶多只能算是个传话儿的,其他还要仰仗梁老将军的!”
“敢问监军,是谁人所想?”
“南鸢大皇子。”
梁辉顿了顿,这个南鸢大皇子,他是知道的,据说身来残疾,自小便被丢入了冷宫,不曾想依旧能够想到如此谋略,不简单啊,这南鸢怕是要变天了。
梁辉心中一番思索,如今有了法子,他也赶快谋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