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没人打得开,你在里面安安份份的面壁思过,知道了吗?”
“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弟子遵命。”
阁老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蓝泽筠,这才运用灵力,双手结印,打开了结界。
蓝泽筠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这房间空间很大,但是四周封密,竟然一点光都照不进来,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阁老自腰间的灵袋内拿出了两颗巨大的夜明珠,放在两处灯台上,这才勉勉强强使一些地方看起来明亮些。
蓝泽筠拿起一盏灯台,四处转了转,这房间内,除了一张玉床,一张堆满纸墨笔砚的桌子,一块用屏风遮起来洗漱如厕的地方,其余全被书册包围了。
阁老走了以后,蓝泽筠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从包袱内拿出一个精致的花盆放在桌子的左上角,又将衣物等叠好归置在床头,这才整理桌子。
以前她总想来这藏书阁顶楼看看,如今得了机会,不知道算不算是心想事成呢,不过几年光景,再出去的时候,清…清还会记得自己吗,她说回来希枫院找自己的,不知来了之后会不会失望。
自蓝泽筠入藏书阁几天后,希枫院院门口传来阵阵喧闹之声,原是那薛家的长辈来了。
一个时辰后,希枫院客厅内,气氛凝重。薛家薛城火冒三丈,竟对着院长吼了起来。
“黎老!我薛某对神族,对灵山,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如今得到了什么结果,我儿在此学术,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你们却纵容包庇凶犯!让我儿死不瞑目!”
“纵容,包庇?想必你也听说了他的死因,有什么凶手?”
“你少拿那些话糊弄我!我儿自小熟通炼药之道,灵药有什么功效,一闻便能知晓七八分,又怎么会,如此草率对待生命,分明就是那个叫蓝泽筠的贱人故意为之!”
“那个蓝氏弟子,不过是一个连修习术法都成问题的小丫头,你儿悟得雷之灵,在修习术法中又聪慧,也是同门中的翘楚,你难道也觉得那丫头真能对他做什么吧。”
“有什么不可能,我听说阁老对那贱人宠爱有加,既然连罕见的珍贵灵药都能赠,其他灵器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薛族长是怀疑老夫暗中给了蓝丫头什么宝贝?从而害了贵家公子?”
身后一阵不容置疑的威严话语想起,众人望向门口。原是阁老来了。
阁老身着黑色玄衣,花白的头发依旧用一根绸缎随意的扎着,但是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有种无人比拟的威严气场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厅。那头气焰嚣张的薛城也不由得心口一凉,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随即放低了声量。
“阁老说的哪里话,薛某并不敢如此想,只是小儿确实死得蹊跷,不如将那疑犯交给在下,审问之后要真没什么,在下定将她送回来。”
“是吗?薛族长是想送堆白骨回来吗?你家小子在希枫院嚣张跋扈,四处凌辱欺负同门,我们派了弟子警告,他却依旧我行我素,不将我们希枫院众人放在眼里,你薛家可真是好教养!”
“阁老说笑了,就算亦峰他娇纵了些,但是罪不至死,院长和阁老大可依院规处置,怎能任由他人夺去性命啊。”
“薛族长又怎么能一口咬定是蓝丫头所为,恕我直言,你儿品行不端,在希枫院结仇甚多,别人敢怒不敢言,那蓝丫头是个不受委屈的,这才顶撞了几句,怎么后来就成了凶犯了?”
阁老上前,坐在黎老的旁边,神情严肃的看着薛家众人。
“那极品灵药可是阁老赠的,只有那贱人有。”
“是,我是只给了她,但是凡事讲究人证物证,你儿欺负人倒是有很多弟子亲眼所见,敢问薛族长可了解了,你儿去世时可有人证物证,就那灵药也是从蓝丫头手里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