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回来了,酱生兴高采烈的说:“爹!北边的兔子可真肥啊!”
“在家里不见你爱吃。”吴罚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信已开口,想来是看过的,信被他径直扔进了火堆里。
“我在家里吃这个,妹妹肯定要生气,诶,爹,谁的信,你烧了做什么?”酱生眼角一瞥,信封已经化为乌有。
吴罚没有回答,郑令意的家书他一向都收得妥帖,怎么可能烧毁,酱生虽好奇,可很识时务的没有追问。
这信是在去见赵辞之前,街上有一女子撞了他一下,顺势塞到他怀里的。
信上没有落款,可吴罚认得这是沈规的字,这信不知道写于何种境地,字迹潦草,纸张粗糙,信中他说自己被皇上所疑,精心设局,如今已经落狱,手下无可用之人。
信中虽不曾直言要吴罚救他,可也只差说出一个求字了。这封信,也是吴罚今日对赵辞多嘴一句的原因所在。
吴罚看似平静,心中风波不定,肉香味道越来越浓,不客气的享受了儿子的孝敬,拿了一个后腿吃着,吃完将残骨扔进火堆里,道:“该收拾东西了,咱们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