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兄弟!”
郑容尚没有说话,见郑容岸也饱含警告意味的睇了他一眼,索性将参汤一饮而尽,对下人道“给爹吊精神的参片呢,取来给我含两片。”
郑燕回走了进来,斜了郑令意一眼,她倒是换了衣裳的,道“爹让大家都过去。”
郑启君和郑令意落在了最后面,郑启君对她耳语道“姐,我并不想要什么,自己赚的已然很足够了。”
这个郑令意自然清楚,道“且听听再说,许是你自作多情呢?”
郑启君毫无笑意的勾了勾嘴角,往郑国公屋里迈去。
郑国公此时靠在床铺上,竟是紧紧握着郑燕如的手,见郑启君和郑令意都开了,他张开了嘴,声音倒比昨夜要清晰一些,道“老三说,自己终身不嫁,我允了。以后这个家的主事就是她。”
郑容岸头一个不甘愿,郑国公闭着眼睛等他说话,又睁开眸子,道“我主意已定。”
他又看向郑启君,朝他招了招手,郑启君在毒辣的目光中走了过去,听郑国公道“你是最立得住的,也是我最对不住的,我给你留下点什么也是错,不留也是错。”
他说了一长串话,倒是颇有几分忏悔之意,郑令意却听得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