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竟又在郑启君的另外一间铺子里瞧见了他。
郑绵绵躲着没有露面,只怕自己两次三番的出现在他跟前,也让这人怀疑起郑启君与她的关系。
李平觉得背后大有可查之意,可薛掌柜是个孑然一身的人,不喜拘束,至今没有娶亲,家中又无在世长辈,如此,便只能是冲着郑启君来的了。
李平已经知道郑绵绵的身世,既对她更添怜惜,又对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妻姐更添敬重,还有郑启君这个妻弟,虽然也不曾见过面,但生活中满是他的恩惠。
如今怀疑有人对妻弟不利,哪能置身事外,李平修书一封,将来龙去脉细细写下,让郑启君自己手下铺子上的人给送到京城去。
郑启君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弯腰捡起筐顶上那枚李子,他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对鲜果斋的掌柜道:“忒酸!你是打算着寻摸着谁家夫人有了身子,一户户的叩上门去卖?”
“不买这酸李子,人家那上好黄杏子也不托给咱们呀。”掌柜无奈的说。
郑启君随手接过伙计递过来的这封信,还以为是郑绵绵有什么需要,瞧见上头李平的落款,他愣一愣,说着:“唉,谁叫人家杏子就是好吃呢”
他好像没事人一样往铺子后头走去,一路上拆了信看,等他在厢房里头坐下的时候,已经看完了信上的内容,郑启君将信纸往桌上一按,揉了揉额角,冷声自语道:“行啊,真是够费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