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妖妖娆娆的外头有,我院里不许进那样的人。”严氏虽这样说,但到底怕沈规不肯要人,又挑了一个模样清秀样子老实的,说是从前就伺候过沈规,只是成了亲后就被晾了起来。
沈规回来一趟,严氏就迫不及待的推了这两个人给他,沈规看着这两个穿红着绿的新姨娘,只觉得俗气无比,脑海里不自觉想起前几日在沈泽书房里瞧见的那一抹樱粉色的纤巧影子,只觉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他心里烦躁的很,见两个姨娘已经很战战兢兢了,也不好发火,只点了那个从前的婢子艾草伺候沐浴,赶了另一个出去。
艾草多少知道些沈规的性子,也不说话,用瓢淋湿了他的背脊,又拿帕子扑在滚石上,不顾烫手拧干,敷在沈规的脖子上。
沈规惬意的呼出一口气,脖子和脑袋都一松,感到艾草在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从前一点单薄的怜惜涌了出来,反手抚了抚艾草的手。
艾草动情的唤了一声‘少爷’,就此打住,她知道沈规不喜欢腻歪太过。
当夜,艾草留了房,严氏知道后十分高兴,就好像明日就能抱到孩子一样。
阿元总觉得自己小姐这样不多,可她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觉得严氏把沈规越推越远,迟早有一日,这辆马车的头马要惊了蹄,滑向不可预知的深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