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定然会派人看着,高曼亦与万圆圆这一夜便可安生些,待到明日高家人至,高曼亦也就有底气了,也不知万圆圆能不能借着高曼亦的势头将自己那一份也弄到手。
不过万圆圆将广云连着钥匙账本一并藏在郑令意这,郑令意只怕是想要袖手旁观也不能够了,这一事决定了两个女子的后半生过得如何,她们俩绞尽脑汁也要琢磨出办法来。
吴罚与郑令意夫妻俩,不就一人一个,被高曼亦和万圆圆求上门,也捆住了吗?
“她说与你议好了,中公财物会分咱们一份。”吴罚看着郑令意笑了一笑,好像在笑她是个精明的小财迷。
看着郑令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吴罚笑意微敛,知道自己怕是叫高曼亦给诓了一遭。
“提是提了一句,我倒没听进去,若是这样,钱总是个好东西,何必不要呢。”想起来高曼亦的确是说了这句话,郑令意托着腮帮道。
看着她上下眼皮打架的迷糊样子,吴罚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沉吟片刻道“罢了。”
再怎么打算也是为了两个孩子,同她计较这些也无滋味。
这几日是没个歇了,第二日晨起,夫妻俩又早早的去吴家了。郑令意留下了两个孩子在家里,没让他们再去。
昨天吴家乱糟糟的,家里的主子们都快打起来了,要不是吴罚和万圆圆勉强镇着,只怕下人们也要不安分,听着好些个下人明日暗里的抱怨说活太多,干活肚饿,头昏眼花的。
下人们就是这样实际,不吃饱了肚子,谁人肯好好的干活。
她在吴霞店里订了好几大笼屉的豆腐包子和茶叶蛋,吴霞不敢怠慢她的光顾,早早的就让人送来了,到得还比郑令意略早一些,且嚷嚷开了,说是三少夫人和三少爷的赏。
到底是吃人嘴软,一早听在耳朵里的请安都听着要真心实意许多。
也不知道吴罚昨天搬东西的时候使了怎样的阵仗,只听佩儿说,趁着昨个夜色黑,甄信领着人都去了吴家。
赵护院也露了脸,胡子拉碴的,脸上神色讪讪的,对着吴罚总是有些难言的愧疚。
吴罚长腿一迈就越过他去,赵护院心里更不好受了,见郑令意留步,他又忐忑起来,怕郑令意要埋怨他没守在老将军身边。
“叙旧叙的畅快吗?”郑令意这话像是讽刺,语气却轻轻松松。
赵护院心里不安,把话当做训斥来听,“小人该死。”
郑令意又问,“是你自己临时起意去军营,还是有人明示抑或暗示?”
赵护院没太明白郑令意的意思,挠了挠自己的鬓角,顺着她的话想了一想,神色渐渐地有些凝重起来。
他想起什么来,却又说不出口,你你我我的支吾了一通。
“男子汉大丈夫,这副吞吐样子着实难看。”郑令意也生了气,扭脸就走了。
甄信急得跺脚,又在赵护院身边蹦跶着,压着嗓子着急的说“义父,你这是怎么了?想起什么异样就同三少夫人说呗!你自己都说,老将军平日里看着不动声色,实则最看重三少爷这个儿子,你就是看在老将军的份上,也该说啊!”
赵护院转身就走,甄信在后面又蹦又跳的追着,也不知问出个什么没有。
万圆圆是迟来的,郑令意见她这样便知是在得了自己和吴罚到了吴家的消息之后才敢出门的,她经了一夜之后更加憔悴了,在这白花花的一片里头,反而显得相宜。
“广云在我家中,没叫她来。”郑令意见她的目光往她身后一探,便先道。
万圆圆点点头,干裂的唇瓣勉强扬出一个笑来,道“好,劳烦弟妹照顾了。”
凤儿为她喝了几口甜米粥,万圆圆才有了些生气,她看向吴罚,轻声道“多谢三弟昨个解围”
“我走之后,没再闹出什么?”吴罚上过香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