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郑令意也不再说什么,跟着吴罚走了。
“夫君,夫君。”她连唤两声,吴罚才停住脚步等她。
郑令意挽上他的胳膊,只听吴罚垂着眸子道“怎么就那么蠢!”
吴罚看向右侧的屋宇,那是吴老将军一贯的就寝之处。
“从前蠢,如今也蠢。”
没头没尾的,郑令意却听懂了,他是在说吴老将军。
从前的蠢事,指的是吴罚生母被冤,如今的蠢事,指的大概是瞧不出吴聪的狼子野心。
“三哥,三嫂。”吴聪拎着下摆从屋里疾步走出,吴罚警觉的将郑令意护在身后,皱眉看着他。
吴聪对着他俩皮笑肉不笑,又有些生气。
“真有你的,那老婆子疑心本就重,你这句话,又费我许多口舌。”
吴罚竟看着他笑了,笑得吴聪都有些发憷。
“我得你在军中吮痈舐痔的本事不赖,哄一个乔氏算得了什么呢?”
他如是道,郑令意恶心吴聪到了极点,听吴罚这样说,亦讥道“也不知那吏部侍郎的姑娘家,愿不愿意嫁给一个堪比营女支之用的男人呢?”
刹那间,吴聪脸上血色全无,郑令意被他这反应弄得奇怪,脱口而出,“竟是真的?我不过是打个比方。”
吴聪指着郑令意骂,浑身都在发抖,“女昌妇!你胡说!”
这一句骂出口,吴罚已然拔刀,郑令意连忙阻止,看了吴聪一眼,情绪复杂。
“罢了罢了,咱们先回去吧。”
吴罚不太情愿,还是被郑令意哄着离去了,到了门口时回身一瞧,吴聪还立在那里,整个人如失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