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什么,不爱信什么,故意的说些话来气你,总是没有办法的。
吴罚倒不在意这些,没人敢将这些话传到他耳朵里来,郑令意夜里又掉了几回眼泪,觉得对不住他,害得他平白遭了别人的嘲笑。
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她格外的多愁善感,格外的眼眶子浅,时不时就要落几滴眼泪,连她自己都有些瞧不上自己了。
郑嫦嫦来与她说话,说些岁月静好的闲谈倒无事,说起受了些米家姑母的诘难讥讽,郑令意就难过起来,又是气又是落泪的,与从前的疏朗坚毅大相径庭,弄得郑嫦嫦都只敢报喜不报忧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心思变得脆弱敏感了许多?”绿浓送郑嫦嫦出门时,郑嫦嫦将她拉到僻静处,关切的问。
绿浓也觉出不对劲来了,可她也说不出什么,只好说“许是叫那些事情给闹得,心里不舒服吧。”
郑嫦嫦还想问得细一些,听冬妮有些不得已的开口,“夫人,该是时候陪老夫人去上香了,误了时辰可不好。”
郑嫦嫦拍了拍绿浓的手,道“照顾好姐姐呀。”
“诶。”绿浓赶忙应道,一转身回院里,瞧见树梢绿芽绒绒,心里不知怎么的,就隐隐的感到一点春意已至,好事将临的意头。